【七十】

    “我会尝试一勾引他，”我说，“如果他不来，那拖到巷里打一顿就好了；但如果他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真的来了。

    我也不知我是怎么想的。和我舅舅不同，四明得看起来更壮实一，但他的和他的气一样虚弱。同样着镜，我舅舅是斯文败类，他就是四田。而且他龅牙，张嘴讲课的时候，牙齿看起来还黄黄的。据说他老婆早就和他离婚了，他也没有小孩。但他讲课确实有搞笑，科学课大家都很快乐，连我都能听去一。

    晓婷也很喜他的课，但是架不住她就是不擅这个。有些问题，我听一遍就能明白，她听四五遍也不明白，难怪这么着急。她说老师很搞笑，比起司老师，她更喜老师。但那也是比来的而已，如果这么一一比较去，我们俩都应该去和教音乐的小玉老师上床才对，毕竟只有她最温柔，手指永远只会搭在琴键上。

    他怎么可以带走我的晓婷。如果我知这件事，我一定会缠着晓婷和我一起放学回家的。她肯定心，最后只好答应我。补课没有那么重要，成绩没有那么重要，她的父母都没有那么在乎，而我只喜她能永远快乐。她第一次来月经时四明的手指探她的小里，还以为给她破了。她吓坏了，在家哭了一晚，直到第二天阿姨上门饭，才知是生理期。

    晓婷那么害怕，她不敢看老师们打球的篮球场，她在科学课找借上厕所，每次放学她都魂不守舍，我和她打招呼她也不会笑。不该是晓婷的。

    我把课本翻到第四单元，摊平在老师的办公桌上。它是如此崭新，可惜我已经被迫在实践中搞懂许多分，那些书上不会教的，我反而更了解一些。周五，同学们都准备放学，老师也该去开教师会议了。但如果有同学问问题，老师是可以“迟到”一会的。多谢舅舅的前科，我对这一环无比熟悉。

    “老师，我有问题不懂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“什么问题？”他有意外地看向我。

    “我看小说里面说，男的可以到女的里，”我说，又朝着他靠近一，“真的可以吗，老师？”

    他往后躲了一些：“啊，你说这个啊……这个考试不考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就是想知啊，司老师又不肯告诉我，”我低，凑得更近，“老师，你教我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我坐在他大上，慢慢磨蹭他。

    “你嘛？！”他试图把我拉起来，又想拖着椅往后撤。这木椅本由不得他主。

    也许要失败了吧，我想。于是我站起来，只是没等我转准备去，他就猛地拽着我的手腕把我拉了回来：“你和你小男朋友试过了，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我装听不懂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在校外了什么不三不四的小……男朋友，”他说，“你才十四岁，就开始和男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事老师就不用了吧——”我试图甩开他的手，既怕暴我和席眷的秘密，又怕他知我和司虹飞的关系。

    “他是怎么你的？”他把我拽到了他怀里，另一只手放到了我底，“和老师说说，嗯？”

    我看着四明的脸就恶心。但那天我忍了，虽然我没有，但本来就多，脱一摸自然满手都是，他就看着那只沾满的手，和饿狼似的两放光。

    “既然老师想知，那放学后我们去宾馆了解一就好了。”我说，没想到这话我能说得这么自然，“我没有男朋友，一次三百。”

    他什么也没说，从夹里掏六百递给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