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七五】

    日还是照过，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。我去上班，椎去上学。班我就看电影，窝在客厅地毯上边吃零边看。零是分批送到的，比预想中更快，却没有预想中多。我想是商品详页的宣传得太好了。上次回家一气买了一堆，全囤在客厅的茶几上，琳琅满目，罪恶又奢侈。

    一旦打开了吃零的嘴，就很难停止。甜的太腻，就想吃清脆的；脆的太，就想吃的；喝汽就忍不住看向辣的，再吃一，又觉得实在麻，想吃甜的。小小重复几，就该吃酸的了。

    不两个星期，重就涨到让人难堪的数字。代谢不如从前，但似乎节也更加简单。但或许只是因为知代价。不喜健房，于是只能把电影换成各类跟练视频，居家运动。脚踩在地毯上倒是不疼。

    椎又开始天天回家来。他说季老师那边不需要担心，“比起我那可有可无的学术研究，这边明明更值得关心吧？”他坐在沙发角落看着我踏步开合，神忧心忡忡的样，“你看起来状态不太对。”

    “我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啊，”休息的二十秒，我回看他一，“你看我这手臂上的赘。”

    他站起来，当真凑到我面前，端详了一我的手臂：“其实你现在和两周前变化区别不大，但是如果你持锻炼的话，再过两周应该就会有比较明显的效果了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？”我转回，继续跟着视频里的女人“散步”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很笃定地说，也有样学样地站到一边，“我也来。”

    运动结束我们一起光脚站在地毯上喝。

    “怎么又不好好喝。”我走过去拿纸巾帮他。沾在嘴上，亮晶晶的。用指腹抹一把，还是那么柔。

    椎抓着我的手腕往移，从到脖颈，在他的领。

    “我想喝的。”他闭着睛凑近我，“喂我尝一吧？”

    他总是佯作乖巧的样。那只是讨好给我看的。扣住他的，一渡给他。很多，很多次，我都是这样的。少年也会主动哺酒，在我虚伪的控诉，拉开校服的衬衫给我歉，于是“违禁品”就这样落在他的，一汪浅潭肚脐兜不住，于是粉红的酒沿着腰腹落，或一路往小腹。像一张玫瑰的蛛网。实在醉了，手重一些他的腰腹，看他受不住地弓，架起一座桥。坏心地堵着他，像用铁网拦一个迟到的学生，观赏他中无声的哀求。“。”我斥骂，并不放他去，还很得意地在他面前游走，等他崩溃，等他冲撞，等他终于“忍不住”全在我手心里。那是一香味的，甜诱惑，十分好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