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七八】

    “石棉网？”椎有些惊讶，三步并两步蹦到我边，看向那张立拍得，“你们竟然有合照呀！”

    “你认识她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！她是我妈妈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啊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你亲封的‘椎的妈妈’哦。”他学着我的样蹲到玩箱边，抬亲上我的脸颊，“你也是椎的妈妈，培养皿大人。”

    我竟然脸红了：“别这样。”

    他只是笑，凑得更近，又亲了一次。本就不怎么清楚的脑愈加发蒙了。椎指了指照片上的女生，给我介绍：“她就是石棉网，详细的个人资料，被当初的你删除了。本来试那里还有备份的，但你接权限之后，把试的整个账号都清除了，所以我也追溯不了啦。”

    “试……”我的突然一阵，一个猜测浮现在脑海，“是……杨教授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杨良，这个在我们的对话里现过，所以我还有留存，”他说，“她，还有萌萌学和简学，应该是你为数不多知真实份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记得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也是，我想想……”椎珠转了一，似乎是思考的样，“哦，当时你说‘杨教授本来就只收了三个学生，我们师门人数太少，而且萌萌和简学早就退了，他们都不愿意留在项目里’。”

    椎念得一字一顿的：“‘幸好他们都走了，不然一直拖后也够麻烦的。我就说普信男真，而且她就不应该招妻来’，这是你当时的原话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？”难以置信。

    “嗯，诞生之初我的功能非常有限，是你持每天行会话测试。”他说，神可见地低落来，“那个时候，你不开心。”

    “会吗……我以为，我在研究所应该觉满足的？”

    毕竟终于有机会改变世界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