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八四】

    “你看，术师是扑克，哦不，塔罗里面的第一张牌，”蓝夏神怡开始介绍它，“他是一个人站在画面中的。术师的左手指天，右手指地，是沟通宇宙的神使；他的面前已经齐备权杖、宝剑、圣杯与星币。所以这确实是一张条件很充裕的好牌，事半功倍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呢，到这张牌，也意味着你已经形成了自己的智慧。开创者往往拥有自己的准则，有自我分辨的能力。总之，它虽然是一张调创造力的牌，但更层次的，它在警示你，你需要掌控自己。”

    她站起，开始收牌：“好了，宝剑十你自己说的不需要解读。等我把灯关了，你记得扫这里付钱。”

    趁着她关设备拉窗帘的功夫，我抓时间给椎发消息。

    ——想你了。

    “我就在工作室门。你来就能见到我了。”

    他直接发了语音。

    “这就聊上了？”蓝夏神怡无语地收拾桌布，“你钱还没付呢，快。”

    “要多少。”

    “三个八，三个六，三个三，都行，随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的没逃税吧？”

    “就知你！我了！”她说，“我这是正经机构，我有营业许可，还有心理咨询师从业资格证，真的！你等等，你嘛……”

    我站起来，一路往墙边走，最后果然摸到隐藏门。这家伙设计的真隐蔽，也是因为刚才屋一片黑暗才看不来。用力一推闯去，立就能看到挂满整面墙的捕梦网，一柜的晶，还有各我不认识的玄学。一大串风铃在门后咯咯响，密密麻麻的珍珠贝壳摞在匣里，随时可能掉来。一副面尤为醒目，郑重其事地摆在房间正中央。这看起来倒像真正的萨满面。不过这不重要，我径直走向角落里的台式电脑，摸上鼠标的那一刻屏幕跟着亮起，满屏数据瞬间映帘。

    “哎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果然把秘钥偷来了。”我说，扯过她炫目的机械键盘开始敲击，蓝夏挑剔，键盘手不错，“覆盖到全国的数据库，虽然是九年前的了，但是还能用。”

    “呃——”

    “有了它索引，你可以轻易查到所有访客的信息，方便针对他们的况调整你的话术。”我说，顿了顿，“也不对，你可以直接在数据库里搜索你的潜在用，然后轻易地引诱他们上门……”

    “一可，”她靠着门有些尴尬，“我把钱退你行不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