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八九】

    “大门现在追加保安亭了，”我手上不停，椎贴心地对着右上角的监控行解说，“自从‘托盘天平’事之后，他们就提过这方面的建议。不过真正安装还是‘漏斗’和我一起失踪……”

    “最后提上来的竟然是钟续，我以为至少会是铁架台。”

    “‘漏斗’没有见过你的真容，而且他有很严重的脸盲症，看不来的。铁架台……他那么聪明，怎么会，”椎把靠在我肩膀上，“酒灯倒是一直想跑，可惜没办法离职。”

    我没说话。好久没碰研究所的东西，觉有手生。

    他的手搭在我肩上，走势趋向领。

    还是晚了一步。我飞快地退，撤退比探查更快，心脏都要从呕到尖。

    那个仿佛撑着脑袋午睡似的，分钟都不动一的人影蓦地站起，往办公室的门走。两个来回，她又往回走，坐回椅上。

    弹窗。

    “啊呀，来警告我了。”椎说得轻松，“我可不能打扰她班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倒是别光看着，”我拍他一，“稍微帮帮忙好吗？”

    手指在锁骨的位置停驻，不不愿地留恋片刻，终于放开我。

    “怎么办，想让求我哎。”

    话虽如此，后台倒是很诚实。他这边给权限比我自己一破开容易多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求你？”关联烂熟于心的秘钥，“椎，求你帮个忙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塑料，”看来他不太满意了，“回得问你收取其他报酬才行。”

    “那等结束再谈吧。”我说，“我也有很多问题需要你的解答。”

    比如我本该必死无疑的。

    比如他到底是怎么醒来的。

    没等我们换一个默契的神，新的弹窗警告覆盖了上一条。这一次是地地的中文，就差指名姓我了——

    识相的话别来烦我。带着你老公。

    “熟悉吗，这个说法方式。”椎还在笑。

    “我这就退。”

    是的，亲切而不敢怀念，那个于，无遮拦的我。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