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同学没有接名片，是因为不打算演艺圈吗？」向博理没因周清不行为生气，继续跟在我们后，走了两条街，抵达公车站牌。

    学们熟知周清的脾气，面面相覷，却不敢劝周清回应对方。

    「阿。」我只好着，拉了拉周清的衣袖，「人家在问你话呢。」

    周清看了我一，又将视线转至向博理，冷静淡然：「谢谢先生的邀请，我对军演艺圈真的没有兴趣。」

    「你还没尝试，怎么就说没有兴趣？」

    「我的确尚未尝试，但这几天受人关注的觉，令我很不舒服，也很不喜。」

    向博理轻轻，「正常人在最开始都会不习惯，时间拉，一切会变得很自然。到时，没有注目和镁光灯投注在你上，你反而会觉得奇怪。」

    「谢谢，我不需要注目，更不需要镁光灯。你不是我，也不熟悉我这个人。你讲什么对我来说，都欠缺了说服力，不可能接受你的邀请。」

    听到周清明确的拒绝，向博理再度拿名片，「百达娱乐，不是前几天邀请你的那些不和上不了台面的小公司。国许多知名的偶像、演员和歌手，皆是我们旗的艺人。而我，是这间公司的总监，勉算是一线经纪人。我认为你非常有大红大紫的潜能及特，与我合作必定能在这圈，大捞一笔。」

    「或许我先前讲的还不够明确，让向先生觉得有游说我的可能……谢谢你的邀请，但我真的不需要。」周清双手在袋里，背对我，面对有成竹的向博理，「请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。」

    「是你不需要，还是你女朋友不喜？听闻你的女朋友是个小醋桶，不喜你太红。」

    话题若牵扯到我，周清一秒被燃。他正想反呛，一旁看戏的赵禹文挡在他们之间。

    「喂，话不能这么说吧？你是在挑拨离间吗？什么叫『你的女朋友是个小醋桶』？我认识他们大半个学期，清楚知没有小晨，周清本不会跩任何人。她若想佔有周清，你本没有机会站在我们面前，因为周清连篮球社都不会加，别提上场打球爆红。」

    说完这段话，公车到站。眾人依序上车，留赵禹文垫后应付向博理。

    「不用再来了，周清真的不会理你。他啊，一心只有以晨，任何人对他来讲，都是。」

    大概是被赵禹文说服，向博理没有再追上车。公车司机看了一会，确认他没有要搭，「啪」一声地把门关上。

    周清抓着我的手，一声不吭地注视窗外。

    搭了两站，郑司打破沉默，忍不住：「我怎么觉得自己有臭呢？」

    「什么？」

    「赵禹文不是说除了学妹，其他人对阿都是吗？虽然我是有自觉啦，不过我这应该香的？否则怎么能跟阿打这么久的球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