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连我自己都到荒唐，可周清依旧很认真地看着我，询问：「是什么时候开始？」

    「你是指预知梦的分吗？」

    「对。」

    「那个……那个我不太知……」

    「你只要说你知的分，诚实地说来。」周清的态度很平静，没有任何波动。

    但他越这样，我的绪越焦躁张，手指都要被我扭断了。

    「小晨，你不必对我说谎，因为你说什么我都会信。你只要告诉我，为什么你会有预知梦，为什么会－－」

    「因为我曾死过一次。」

    周清听到「死」这个字，瞳孔快速缩放，急：「你是在开玩笑吗？你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，为何说你死过一次？」

    「我不知该怎么说才能让你明白，这一我们回到家，再跟你解释。现在我想要讲的是，关于周叔叔遇到的事件。」当然现在是可以讨论我是人是鬼，可实在会浪费太多时间。

    「好，你说吧。」见周清妥协，不与我继续纠结的模样，实在使我松了一大气。

    「事要说清楚，也是有困难，我尽量话短说，把我知的都说来。你脑袋比我好，会分析得较为透彻。」

    周清抿起嘴，沉默地倾听我所说的容。

    「推算时间，一连串的事件啟始于两年前，一名新的女刑警受到上司指派卧底，去市区里一间由艺名掛名开设的夜店，行调查。女警抵抗了在里面的诱惑，了半年的时间混他们的，发现在夜店的地二层楼，有很大的赌场，除了赌博，他们还涉黄、卖毒，遍了各非法的事。女警将一切用微型摄影机纪录，联系了上司，在准备把证去的前一刻，被人发现她是女警。」

    回想当年在报刊上见到的容，我忍不住打了冷颤。周清以为我是冷，把书包放在地板，脱外披在我的上。

    「我不冷。」

    「嗯，算是我。你继续讲吧，这应该只是一个开始。」

    是啊，这只是开始。

    「女警被人用药迷姦，接着将她从楼推。」

    「这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吗？」

    「是，已经两年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