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犀利的问题，老师是答不来，只能支支吾吾地瞎扯一堆。

    仔细推论，她会跟我说这些，应该是学校已锁定要辞退她。为了保住饭碗，才会这愚蠢的行为。

    「我去参赛，对我一好都没有，是对老师才有好。」

    「是这样没错。」被我到绝境的老师咬牙，踌躇片刻后说：「以晨，你要什么都能跟我说，我会尽力帮你达成。」

    「我只需要回到教室，好好的上第一节课。」一般人很有可能会提什么条件，与她易。不过我没这么间，心智也算定，不会一时动摇，会令自己后悔的决定。

    「如果我说，我知那件事呢？」

    在我即将要离开术教室的前一刻，术老师再度说了让人摸不着绪的话。

    「什么事？」

    「你和周同学，今天在后院讲的案件……我知。」

    我侧过，瞇着睛看着她。她有些心虚地低，双手不自觉地颤抖。

    「老师，我不太明白你指的是－－」

    「那位死掉的女警，是我的妹妹。」打断我的装傻，老师用畏惧的语调，说：「应该是我才不明白，你究竟是从哪个，得知案件的经过。」

    「是吗？原来你知。但，那又如何呢？」她知与否，及与那位女警有没有血缘关係，都和我无关。我们不是在案件中心，仅是边缘人。

    「如果你愿意去比赛，我能把手上的资料，全给你。周同学的父亲，应该是那位刑警太太的辩护律师吧？有了这份资料，他辩护起来会方便许多。」

    在这之前我只觉得她的言语很荒谬，可现在我莫名地到愤怒。

    「既然你知事的经过，手上也有证据，那为什么不主动提？你妹妹连命都搭去了，和名誉皆受到了污辱，你却把这当作是一换条件？」当然，我这么说或许太苛刻。不过我没办法理解，她这么说和这么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