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知他对付敌人手段犀利，那又如何？这条路上谁的手乾净了？你的离间无用的。」

    「不是离间，七殿所言皆为事实。」

    「我？」我冷笑一声、觉得荒唐，「言氏一族的争斗与我无关，你偏帮谁也与我无关，真要解释向参天塔外的皇十四解释去吧，兴许他能留你一命。」

    估计言临是想趁着夜宴、夺上王位，可惜师不利，对了，我本是要参加夜宴的，言羲突然不让我去，想来他是早知言临计画了吧，他设了个局、引言临瓮，要他败名裂、万劫不復，这才是他对言临和奚千真正的报復。

    要说纳月的背叛我无动于衷是假的，毕竟我虽防着她替言羲监视我，可从未疑心她的忠诚，也相信她对我的贴是自真心，到来我是了一回傻，原以为我已学会没有冥术亦能推断他人心思，终究是我夜郎自大，不知该说是庆幸或悲哀，我竟没有想像中那般难受地无法呼，或许是经歷了太多，早就习惯接受残酷的事实。

    「说笑了，十四殿岂会放过我？」言羲已非从前的言羲，他是不会原谅纳月的，若她落到言羲手中，死倒是轻松，最怕生不如死。

一声，说：「是不同，我们远比不上他的雷霆手段。」

    「你应当了解我，我从不在意那些选择背后的理由。」

    我摇，回：「无话可说。」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付代价，纳月帮助言临既成事实，再多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。

    「你不想知我从何时背叛、为何背叛吗？」

    我想起来了，我曾听过纯净的心语是来自六年前的她，既然我变了，她又如何一往如昔？回的第一日，我便吞尽冬药、失了冥术，自然也无法探查她的想法。

    我一直认定她是言羲最忠诚的跟随者，她在猗桐经歷了各人冷、亲见过汐娘的场，我也曾探过她的心语，无秽坦，我总想着言羲坐上王位之日，她仍会在他边倾力相助，殊不知她早已另择木而栖。

    见我不语，纳月着一脸苦涩笑意，：「没话跟我说？」我明白她的意思，纳月不是卑鄙小人，她的背叛必有原由，从她的反应看来她也知自己理亏，所以渴望有人能言教训，好让心里好过些。

    我瞧了纳月一、又回对言临：「败局已定，你逃不了，你和纳月都不是傻，将参天塔作为最后守地不会是随意选的，你们想要什么？」言临缓缓腰上剑、架在我肩，剑刃离我的颈不过一隻手指的距离，他只要轻轻一划，转我便失血致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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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对付你们这人，不用雷霆手段岂能成？」

    「她说言羲看上你了，他杀了我母亲，我也要杀了他最的女人。」

    原来奚千死了，我只知言羲绑走了她，却不知后来如何，从言临咬牙切齿、面目狰狞的样，加上我对言羲的了解，奚千必是死无全尸、支离破碎地送回了言临面前，为有如此才能解言羲心之恨，同时狠狠刺激言临剑走偏锋。

    熟悉的嗓音传来，她的声音依然那么温柔悦耳，当我回首，她面容乾净、青衣裙一尘不染，她走过浴血军士时，他们主动替她让开了，在沦为修罗场的参天塔中，她能这般从容，唯有一可能。

    是我太疏忽、抑或她太擅于隐藏？百里纳月，她不只骗了我、更骗了所有人。

    「大祭司认为为王者必须心怀坦，可惜啊，终有一日你会明白你所选之人才是世间最诡之人。」

    「可我想你理解我的选择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