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周翰昇一直调不必谢谢他，只要一起吃饭就好了，但我还是想请他吃一顿饭谢谢他之前在公车上替我解围。本来是想趁他去厕所的时候偷偷去结帐，不过还是被他发现，他很持要各付各的，对于我说的话，他只说次、次再让我请。

    离开餐厅的时候，他笑着说：「次我再找一间更好吃的，到时候再让你请。」

    「你不知次这话就等于没有了吗？」

    很多时候总会说次、次，可是次是什么时候？有多少个次就这样不了了之的？

    这就是冠威学惯用的伎俩，他总跟我说次或是我之后会再主动联络你，结果呢？现在几乎已经是人间蒸发了。

    「怎么可能会没有？我是被请的人当然会记得。而且，我知你家住哪里，也知你在哪里上班，所以你绝对跑不掉的。」

    「没事么说得这么变态？」我没好气地说。可是，看着前的笑容，我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脸上的笑意变得更多了，大大的笑容看起来有傻，好像被说变态是一件很值得兴的事。

   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。

    在等公车来的这段空档，我好奇地问起关于他和蚊的事，我才知他们两个是从国中时期就认识的好朋友，虽然后来中和大学都读不同学校，但也没有影响到他们之间的谊。

    「有这样的朋友真的很好，从国中到现在都还能维持这么好的关係。」我很羡慕他们，我边都没有这样的朋友。

    「是啊，而且蚊是个好人，从以前到现在帮了我很多忙。」周翰昇说起蚊的时候，话匣就完全开了，说话时的表变得神采飞扬，「我国中被同学欺负的时候也都是帮我解围的。那时候的蚊还有发，看起来没有现在可怕，但他的相就够吓跑一堆人了。」

    咦？

    怎么觉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？

    他被欺负过？

    我觉得纳闷，可是他说话的表怎么却好像是在说一件开心的事一样？即使困惑，我也不敢轻易问。

    等待的时间没有太，没多久公车到了。今天这班公车上的乘客特别多，跟平时班的巔峰时间差不多，别说是座位了，公车上连能站的空间都很小，我拉着公车吊环，站在周翰昇的边。

    上公车之后，他不知在看什么东西，一直在东张西望。忽然间，他凑近我，小声地问：「小方，我跟你换个位好不好？我想站你那边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