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她自己心甘愿的，也是她自己说要来我家过夜的，我从来没有迫过她！」他双手一摊，彷彿这件事跟他一关係都没有。

    他显然也知这，不以为然地问：「你要告我什么？梓寧是未成年吗？她已经是大人了，也没有心智不健全的问题，而且我们是两相悦，你觉得你告得成吗？」

    我举起右拳，直接往何永勛的脸上用力挥去。

    这个王八！之前明明还跟我说姊姊人有多好、多温柔，他有多想和她在一起，结果现在事了就上翻脸不认人。

    「你这个王八！既然这样，你为什么还要跟她上床？你是怎么骗她的？还是本就是你迫她？」我咬牙切齿地问。我开始怀疑他之前心和善的模样都是为了拐姊姊上床而装来的，明明总是给人很温和善良的觉，但实际上比冠威学还要恶劣。

    什么？

    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庆幸姊姊听不见。要是她听见了被喜的人说成这样，她的心里会有多难过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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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要是生来的小孩跟她一样，到时候痛苦的可不是只有父母而已，小孩自己也会很辛苦，梓寧跟我说她一直对你和你爸妈很抱歉，你希望她的小孩也跟她一样一直活在抱歉当中吗？」

    姊姊的心让我错愕不已，咙间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，我发不任何声音来反驳他的言论。半晌，我才勉挤了一声音，「既然这样，那我要告你。」

    「当然有。」他冷笑了一声，表尽是满满的轻蔑，「你都不知她跟我的时候有多开心？」

    我惊讶地抬起往上看，周翰昇皱着眉的模样映底，刚才只顾着跟何永勛吵架，我都快忘了周翰昇也有一起跟来的事。

    如果没办法用人的基本理来跟他沟通，那就只能拿法律来压制他。可是，这威胁的手法无疑是最笨的，我没有任何他迫或是欺骗姊姊的证据，在法律上我本站不住脚。

    什么沟通、什么谈判，我全都不想了，我一定要让这个王八为他的事以及他说的话付代价。

    「再说，我怎么可能娶一个残障？我是脑袋有问题吗？」

    我整个人僵住，彷彿全的血都跟着冻结住。

    「姊姊哪里残障了？你这个脑残！」我气得举起包包往他的上砸去。

跟她结婚，更不可能因为有小孩就娶她。」

    思绪呆滞了好一会儿，再次唤回我的是关于姊姊的记忆。姊姊过去说起何永勛的幸福笑容全都一一浮现在我的脑海中，那些记忆鲜明，可是我却再也找不到当时姊姊和我分享幸福时的喜悦。

    砸去的包包一就被他轻易挡住。我想扯回包包，可是他的力量却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大，我本扯不回来，忽然间，他松开了手，我顿时失去重心，整个人往后摔，我吓得闭上，随后受到的不是预想中的疼痛，而是一阵温。

    这瞬间，心里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崩塌了，猛然间一阵空虚，这阵空虚没有持续太久，随后填补而上的是没有尽的愤怒。

    「你还有脸跟我说两相悦？」我当然知我告不成，可是他的话就是让我很火大，他分明就是吃定她。

    他继续无遮拦，「万一生来的小孩遗传到她的话怎么办？」

    那个王八继续说：「我有说错吗？照顾梓寧有多辛苦你自己也心知肚明，你以前不是因为她受了很多委屈吗？」

    我哑无言。不知是因为心真的是这么想，还是因为我知何永勛对我们家的状况瞭若指掌，我连说谎的空间都没有，本没办法反驳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