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说不是要醉我……

    一杯接着一杯，我不知自己究竟喝了多少。渐渐地，意识开始有些昏沉，脑袋越来越沉重，变得轻飘飘的。

数变得更加频繁了。

    我一听，忍不住回他，「不准你说翰昇的坏话。」

    我想到姊姊和周翰昇正在家里，意识的抗拒不想去面对，立刻摇，「我不想回家……」

    「只喝一杯是不会醉的，再说喝一酒也能放松心。」

    一摇，反胃的觉更多了。

    我应该是要拒绝的，可是反胃和的觉让我开不了，他的声音让我有很不真实的觉，好像在梦中一样飘渺，后来连我回答他什么我自己也没有印象了。

    只要一想起姊姊伤心受伤的表，我就心痛。当绪冷静来之后，我想我稍微能理解她为什么会那么生气指控我的心了，就像我刚才被错愕和愤怒冲昏一样，都是因为控制不了自己才会变得那样无遮拦。

    「你还真的相信藉酒消愁这鬼话啊？」我白了他一，他微笑不语，我看了那杯啤酒一会儿，最后还是拿起杯一气喝完。

    「翰昇并没有像看起来的那么单纯。」冠威学顿了顿，「应该说他有那妈妈，我不相信他会单纯到哪里去。」

    一想到这里，手便再也停不来了。

    确实像他所说的一样，只喝一杯是不会醉的，如果能藉由醉意带走一些的不安和委屈或许也不是坏事。我是这么想的，可是又苦又涩的酒味仍让我忍不住皱起眉，只不过和味觉受不同的是，在沁凉的慢慢之后似乎真的顺带走了一些缠绕在的烦闷。

    我自己也很矛盾。我很生气她对我的不谅解，但同时也为自己言伤害她的事到后悔。在烦躁的绪褪去一些，后悔已经大过了不谅解。

    我睨着前的这杯酒，「倒这么满？还说没有想要醉我？」

    思绪停顿了一拍，我随后又联想到冠威学说的可能，不禁到更加不安。

    手机铃声在此时响起，瞬间唤回了短暂的理智。

    我放玻璃杯，吐了一气，它很快又被斟满。

    就算是好意，但在那些话的修饰，再温柔的好意都会变成了恶意。

    我想……我大概是在梦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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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不想回家吗？」他的声音低了一些，有什么温的东西覆在耳边，耳际的，得我很不舒服，我挥着手想要把那个东西推开，但我却使不上力，噁心的依旧黏着我。

    「别接了。」冠威学擅自掉我的电话，「你今天为了你姊的事很辛苦吧？难得有机会就稍微放松自己一。」

    「那……」他的声音变得更近，好像贴在耳边，他停顿一，低声地问：「我们去附近找一间旅馆休息一好不好？」

    可是，就像是对这可以舒缓焦躁的沁凉受上癮了一样，我的手不受控制的又拿起酒杯。

    很辛苦吗？

    「好好好，我不说就是了。」他没有要和我争论去的意思，用开瓶打开了啤酒，然后往桌上其中一个玻璃杯里倒去，倒满之后推到我的前，他说：「先喝这个吧，心会好一。」

    「要我送你回家吗？」

    即使才刚和周翰昇有过争执、即使他说的可能不是没有，但他对周翰昇的评论仍让我觉得很刺耳。

    如果他真的是为了试探我才来接近我的话，他未免也太可怕了？

    整个世界都在旋转，我开始到反胃。

    可是，周翰昇觉并不像是这人，每一次和他在一起的笑容都很真诚。

    然后，我想起他明亮的灿烂笑容。

    是周翰昇打来的吗？

    「小方，你还好吗？」冠威学的声音忽然变得好远，可是我却能觉到他坐到我的边。

    不好……一都不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