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了摸，「如果要谢谢我的话，就快把你欠我的还一还吧。」

    在那天之后，何永勛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。别说是要他负责面对了，我们连他的人都找不到，也许他还在这个城市，但只要他刻意避着不见面，我们本找不到他。

    只要有心，想躲一个人比找一个人还要容易许多。

    意识脱而的谢让我吓了一，但仔细想想会有这没由来的谢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。无论是之前姊姊事的那天晚上也好，还是在事发之后的关心，每一个关于他的只要想起就会觉得温。

    虽然我不能理解他的笑，但我却好像能被他的笑意染到一样，嘴角不自觉的上扬，我忍不住说：「翰昇，谢谢你。」

    我忍不住想笑，没好气地说：「从哪里学来这麻兮兮的话？」

    他愣了一，随后又笑了，「透过电话问和当面问的觉不一样。」

    「怎么突然跟我说谢谢？谢谢我愿意陪阿姨看电视吗？」他问，收起过多的笑意，只剩浅浅笑容停留在嘴边。

角还是明亮的双中都带着明显的笑意。

    「那我妈一定会很伤心少了一个看剧的伙伴了。」

    他睁大双，好像我问了一个蠢问题，「怎么会呢？如果阿姨有需要的话，我还是可以随时奉陪。」

    「我欠你什么了啊？」我觉得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我也是。可是，这句话我并没有说。

    「你昨天不是已经在电话中问过了吗？」我反问他，他每次和我联络一定都会关心姊姊的状况，像是成了他的习惯。

    「不是。」我摇，「是关于姊姊的事，这么久了我都还没有当面跟你好好谢。幸好当时有你在，不然我和姊姊一定没办法那么快就说开。」

    我突然觉得我们两个很好笑，只不过是一个月没见而已，而且又不是没有在联络，现在怎么搞得好像失联许久一样。

    说完，他似乎是被自己的话逗笑了，自顾自的又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「有很久吗？」我故意这么问，即使心里同样觉得好久了，但我仍装作毫不在意，不想让他知我其实很想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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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对我竖起指，笑着说：「欠我一次约会。」

    我好像突然能明白他所谓的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儘我还不太明白他所谓的不一样，但我还是给了他答案。我，「嗯，有我妈顾着，状况还不错。」

    他似乎对那个王八也没什么兴趣，接着问：「那你呢？」

    除了姊姊的事之外，最重要的就是他的笑容总是能带给我力量。

    「就一般般啊，我的生活一直都差不多这样。」我耸耸肩，反问：「那你呢？」

    「对我来说，已经好久囉，都快要超过我可以忍受的极限了。」他笑着说。

    「我吗？」他微微一笑，「前阵被报告摧残到快要崩溃，但见到你之后就什么都好了。」

    「那……那个人呢？我是说姊姊的前男友。」

    「姊姊最近还好吗？」

    「那就好。」他轻轻一笑，语气和电话中一样温柔，不一样的是我能直接看见他的笑。

    「看电视学的。我现在不看乡土剧了，改看偶像剧了。」他说得认真。

    「别说那个王八了。」我挥挥手，完全不想谈起那个人的事，但比起一个月之前的愤怒，现在只是单纯在鄙视这个人没担当。

    一说到那个人，好心瞬间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