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少来了，你那时候明明就被我吓到了。再说，哪有人对同一个人一见钟这么多次啊？」

    「还有第三次！」他兴致地说。

    是因为这是藏在心底的真心吗？还是因为心里有太多的顾虑而导致我说不？

    最好是啦，那时候明明都被我吓傻了，我才不相信他还有心思去想这些。这让我更加确定他是在跟我开玩笑，一见钟本该是件浪漫的事，但他说的却都是我最狼狈的时刻。

    看着前让我动心的笑容，我很快就有了答案，答案绝对是后者。

    「我……」我突然乾燥，心快得不像话。

    「因为那些都是最真实的你。」他立刻回。

    「当然有啊，就是现在。」

    「有啊，你刚才不是问我第四次对你一见钟是什么时候吗？」他笑着反问：「不你是问第五次还是第六次，我都有答案。」

    「不是啦！我觉得你没有化妆的样真的比较可。」

    面对翰昇，我的心里有太多的顾虑和秘密，喜他是个秘密，和他的姊夫在一起更是一个秘密。他说他看到的那些都是真实的我，可是他有没有想过最真实的我是如此不堪？

    咦？现在？

    「我知你一定都觉得我每次用手语对你说的我喜你是在开玩笑，但其实那些都是很认真的。或许说是一见钟是有太夸张了，不过打从第一次遇见你开始，我真的就一直在注意你了。」

    「我、我才没有问你为什么喜我！你不要说！」我急得差咬到。

    「什么叫最真实的我？」他的答案让我很不满意，被他说得我都不知他是在讚我还是在嘲笑我的狼狈了。他依旧笑着，我没好气地问：「看你笑成这样，该不会还有第四次吧？」

    当然是很好！当然是很喜！

    应该没有吧？我暂时想不起来我还有哪个时候在他面前丢脸过的。

    一见钟指的是见到的第一，哪来这么多次一见钟？

    我错愕睁大双。

    这个答案毫无悬念，但我却无法轻易说。明明都可以毫不犹豫地对不喜的冠威学说喜了，为什么面对真正喜的人反而说不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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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措手不及，没想到他对我也是这心，对于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都没有把它当一回事，只把它当成像是平常他用手语比的我喜你一样的玩笑话。可是，即便他此刻再怎么笑着，我都无法再将那些话当成玩笑话了，一意识到他藏在笑容底的认真，我就更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「第三次对你一见钟就是在前阵，我看到你为了姊姊去打架的时候，我真的觉得那样的你真的很帅气。」

    他忽然对我朝我灿烂一笑，笑得很灿烂，笑到连睛都瞇了起来，「第四次就是我喜现在问我为什么喜你的你。」

    啊？还有第三次？

    他说得是，如果他说的都不是关于我的糗样，我一定会上相信他的说词。我没有丝毫被说动的觉，而是笑着揶揄：「那你的味还真是有够特别，不是喜看我素顏不然就是喜看我打架的样。」

    「小方，你觉得我怎么样？」

    「为什么没有？我这三次看到的你都让我觉得很不一样，就好像是重新认识你一样。每次看到不一样的你都会又被你引一次，难这不算是另一次新的一见钟吗？」

    他说得很饶，我不禁愣住，慢了好几秒鐘才反应过来。在意会的同时心脏就像是瞬间被暴击一，我倒了一气，脸随后发了起来。

    不行不行，这笑容搭这话真的是太犯规了。

    可？我不知该怎么评价他的审观了……是不是该叫他去看个科？

    明亮的双直直盯着我看，他举起手，用手语对我比了我喜你，就和往常一样，可是此刻的心已经和往常完全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到底为什么他有办法把这令人害羞的话说得这么轻松自在？我现在被他得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，连视线都不知该往哪摆，不敢面对他过于直接的目光。

本是吓到心脏病发作吧？我翻了一个白，「你现在是在讽刺我吗？」

    如果时间能重来的话就好了……早知会遇见翰昇，我当初就不应该跟冠威学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