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快，苡韶你选吧，要诚实喔。」何姿羽笑嘻嘻。

    「太可怜了，苡韶你已经输几场了？」杨凯恩不忍直视。

    我只好再度拖好闺莫思帆当挡箭牌，「小……」都还没喊完，邵禹杰就拉住我的手腕一扯，我差跌到他上，「你嘛？」

    「不是要对视一分鐘？」邵禹杰就着这姿势和我大瞪小，我和他的距离很近，他的睫微微颤动，我从邵禹杰的眸中看见渺小的我。

    时间彷彿停止，全世界只剩我跟他，在彼此的目光中寻找自己的影，旁人的揶揄起鬨完全听不着。

    我想起不久前才追完《致我们的小时光》，电视剧里，司徒末和顾未易对望，此刻我似乎化剧中的女主角，与关係曖昧不明的男主角互相刺探，不断确认对方心中所想。

    「五、四、三、二、一，时间到。」

    可惜我终究不是司徒末，邵禹杰也不是顾未易，我红了脸，他却依然神自若，松开我的臂膀。

    大家又重新洗牌，我以输太多为由不再加，游手好间到每个人后观牌，莫思帆好像不太兴，可能是因为我刚刚失约没帮他发还气着，总之没有平时神，我决定不要那么白目，先离他远一，以免扫到颱风尾。无事可的我开始充当邵禹杰的狗军师，一颗凑在他牌组边要指江山，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，但依然放纵我胡搞瞎搞。

    我可能是瘟神吧，邵禹杰的一手好牌生生被我玩坏，他成为新任输家。

    「苡韶，你说真心话还大冒险啊？」他的语气轻柔异常，我瑟瑟发抖，山雨来风满楼。

    「真、真心话……」

    这一赢的人是莫思帆，他朝我们两个的方向看一，「邵禹杰。」

    我的心莫名加速，眾人也屏息以待，凝滞的气氛有些微妙，莫思帆慢条斯理地娑，像是要急死我们，他垂细细思索，良久，松肩膀，「第一次喜上一个人，是在什么时候？」

    「莫思帆，这时候你就要单刀直的问：『你现在有没有喜的人？』才对嘛。」程灿哇哇大叫，「就这样放过阿杰太善良了。」

    莫思帆不因程灿的抱怨而动摇，平静注视邵禹杰，好似要看透他整个人。我到特别疑惑，依稀记得我曾和莫思帆聊过邵禹杰的恋史。

    「小学三年级。」

    「咦？」我摇摇邵禹杰的手臂，答案跟我预料的不一致，我窃声询问，「你初恋不是小学六年级隔班的女生吗？营打电话那个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