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几日，赵逾和真如先前所言，再忙都会来空看看她。

    只是怪的是，原先几天他还算是心平气和，偶尔还有闲同她调笑，近来倒是愈发忙了，大多都是坐坐就走，一日比一日愁眉不展。

    现在朝堂上唯一还能给他使绊的就只有戚廉隅了，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手段，叫胜券在握的赵逾和都棘手。

    不过越倒是乐见其成。

    越慢悠悠晃来，环顾了一圈空无一人的正厅，奇：“六皇今日竟不曾来？”

    侍女还未来得及接话，便听到急的脚步声靠近。

    越回看见来人，嘴边噙着笑，正想开，却突然被纳宽大的怀中。

    她愣了愣，使了个，漱石赶忙将人都挥退，顺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密闭的空间和陌生的怀抱无一不让越到局促，她轻轻挣了挣，却换来更加收的力度，叫她呼不过来。

    她脆不再动弹，问：“发生了何事？”

    赵逾和埋在她颈窝，缓了许久，才颤声回：“越，帮帮我罢。”

    颈边陌生的灼，类似的对话，忽然唤回那一夜的记忆。曾经戚廉隅也曾伏在她的耳边，吐气如火，叫她帮帮他。

    越心停了一瞬，本能有些抗拒，问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赵逾和没有离开，弓着腰牵制着她的，搁置在她的肩，“戚廉隅查来了。我在河定的事。”

    这个名字有些耳熟，她沉默了片刻，突然记起来扬州城郊外的那个夜晚，嶙峋错落的怪异石，最前好像是题着“河定”的。

    越睛难以自控地睁大，推开了他，直视他的睛，问：“河定那事竟是你的？”

    在她的认知里，鬼蛇神本就是天方夜谭——就算是真实存在的，也不应该现在普普通通的凡人的生命里。

    仙者或鬼怪同凡人是有的。压倒的能力，致使他们如果真的存在于平凡人的生命中，便会造成毁天灭地的混和恐慌。

    越并不理解为什么这样的廷话本里会现志怪，但她意识认定这只是写作者天行空的想象，从来未曾设想，这或许是有人逆了天刻意为之。

    难怪系统也未曾料想到会有这样的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