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从凡间回来后，筠心愈发拉着她往床榻上。不知是忆起旧事还是被那个凡人刺激了，总归其衷程度几乎让越难以招架。

    此刻他仍趴伏在她上，在两人之间挤扁，而他的还埋在她里，颤抖着吐余。

    他格外在这关与她毫无隙地贴抱，越有些失神，抬手虚揽，听他在耳边，有一没一地抚他的背脊。

    未几，他像是终于尽，微微拱，从旁拖来一个枕，提起她的腰从面过去。枕垫在她的腰，几乎让她半腾空，他又压来。

    这个姿势让他未的得更，堵得更严，越哼一声，问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阿……”他喃喃，却没了文。

    好半天，他才轻蹭她的侧颊：“听闻这样好受。”

    越怔愣，“啊”了一声，便听人急急接：“你说过给我生的。”

    越闻言好笑，凡间短短六载，是曾有个孩的。诏狱里，她也确实答应过要生。

    只是笑完，她又有些怅惘。虽说那几年的惨痛经年消磨，如今想起来还能笑谈，但那个孩确是实打实的同她那一齐消散了。

    仙京小辈寥落，新贵大多是从凡间飞升上来的，这不仅仅是因为神仙无无求，不愿生产，也有一分原因是仙极难受，越这一辈儿的，也就仅她一个仙生罢了。就她自己，还有半个凡人血脉。

    但这些愁绪很快就烟消云散——反正他们如今心意相通，便是磨他个千年万年，也是使得的。

    越摸上他的鸦发，玩笑：“那夫君努力些……呀！”

    越睛睁圆，筠心慢慢支起，脸上无甚波澜，像是刚刚腰作的人不是他似的。

    里面本就不曾彻底萎靡的件，此刻有愈胀的迹象，越无语凝噎：“你都不歇一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不是要努力？”

    越哭无泪，察觉到他愈快的动，尾都红了一块：“……可是我想休息！”

    筠心动作停，手指描摹她的眉，轻轻叹息：“你若真想歇，就不该勾我。”

    他渐渐不满足于这一方床榻，将她的两条架在自己手肘，一句“抱”就直着将人抱站起来。

    这个姿势受力极少，她被人撞开，又惯落回，间声更甚。但她控制不住自己往掉，只能着腰胳膊用力往上攀，平白耗费许多力气。

    实则筠心手弯托着她的，手掌抬着她的，只要她不犯浑松手往后仰倒，几乎没有掉去的可能。

    他的肩颈被她用力的攀得微痛，像是很难理解为什么一个神仙为什么还能这般畏缩，他面上带了真诚的不解：“怕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