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向在另一个方向？你不喜女人，而是喜男人？”

    艾皱眉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今天看见你跟互惠公司的康文意说话，即便是我都能看来，她对你有兴趣。可你却对这个漂亮女人非常冷淡。”

    艾叹了气，到一倦意涌上心。“你……就这么想，把我推给某个女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希望你能得到幸福。”

    艾缓缓地摇了摇。“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，大人。我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，是我自己的私事。”

    莫云对此嗤之以鼻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大人，能回家了吗？”艾站起来，“让我快送你回家，求你了，拜托，然后我也就可以回去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已经很晚了，”莫云指了指办公室里的另一门。那里有一个间，莫云需要通宵工作的时候，会在间里休息。"你不必这么折腾。要是太累，你就在间里休息好了。”

    艾已经拉开了办公室的大门。

    “现在不是战时，大人，我们不能就那么呆在一个房间里的。言蜚语已经满天飞了。大人，你别在火上浇油了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又不会对你什么。”莫云走办公室，“不过，你说得对，这事越来越烦人了。我们是搭档，又不是彼此相的人。你还记得我们夺取第一架克莱特人的飞船时，要求彼此遵守的原则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记得。”艾说，“那段时间，我们总是在争吵。”

    “压力太大了啊。”莫云说。

    *****

    四年多以前。

    艾躲在一栋大楼的影里，这栋楼曾经是一所学校的教学楼，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废墟。在他们的前方停泊着一艘克莱特人的R型飞艇，一小队克莱特人正从打开的舱门里走来。

    “看到了吗？”艾说，“通讯系统在战舰的右翼，我们需要战舰才能有机会链接去，行监听。现在我们前就有一艘克莱特人的飞艇，但是，他们驾驶系统跟我们的完全不同。所以，我还需要一个能够控这飞艇的驾驶员。”

    莫云站在他边，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。“你是在说我吗？怎么，现在你需要我的帮助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想吗？”艾向前近一步，咬牙切齿地俯视着她，“严格来说，是我在帮助你！链接通讯系统的计划是你提的。你需要我侵克莱特人的通讯网络，但首先我们得登上他们的飞船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