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2分08秒。要是再过几秒钟你还不睁开睛的话，我就得必须得联系医生了。每次你绪不受控制的时候就会这样。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“你被搭讪了，当着我的面。”莫云也被女郎的大胆吓了一, 她叹息一声, 又直勾勾地看着他, “可你在嘛？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金发女郎失望地, 不死心地又看了艾一, 走开了。

    艾.奎恩这位俊朗的年轻军官, 一边惊叹于女孩的大胆，一边合上菜单递还给金发女郎。他对她微笑：“今天防务官大人要求禁酒，所以就这些吧。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艾挑起眉, 好笑地看着莫云。“你认真的？你真想我这会撇你, 跟她离开？”

    莫云，自嘲地说：“愤怒也好，悲伤也好，也好，一旦超过某个阀值，我就受不到了。如果我把注意力一直集中某绪上，就会变成现在这样。周闵昌说，我付的代价不值一钱，还是个可笑的错误。我应该到愤怒的，可惜我搜刮肚地也找不愤怒的绪来。愤怒也是一力量，对吗？可我找不到这力量。我好像只能平静地接受似得。”

    莫云抬手环上艾的腰。“当然，我知你会一直都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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样发作过了。”

    艾不能安她说“我明白”，正相反，他难以想象这连怒意都被控制着的生活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说今晚, 也不是说这几天。那姑娘已经把‘快问我要通讯号码’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。连我都能看来她对你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餐厅的服务员是个漂亮的金发女郎, 声音甜, 曲线玲珑。莫云发现, 她在为他们餐时, 偷偷地瞄了艾好几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拒绝她？”

    “已经很晚了，我快饿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完没了的会议、加班、工作。待会吃完饭之后有什么娱乐

    “我想起了汤玛丽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别想了。”艾说，“你没法理过于激烈的，大人，所以无论你想起了什么，都别在继续想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莫云从会议桌上坐起来，“我最近总是想起过去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艾……”

    莫云和艾从民纪念博馆来的时候, 莫云已经恢复了常态。

    第30章 谈判5（大修）

    “请稍等, 大人, 你们要的东西很快就送来。”金发女郎说完转看向艾，手撑在餐桌上，充满挑逗暗示地问：“你还有别的想要的吗？”

    他站直，不自觉地把莫云往怀里搂了搂。“你需要我什么？我能为你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约会就是用来相互认识的。难不是吗？”莫云一只手撑着，突然叹了气，惆怅地神看着艾。“我在想, 我是否对你使用过度, 压榨得太多了？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上，你帮不了我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持续了多时间？”

    “那个莫九平实验室的科学家？你的代理妈妈？”

    “我几乎不认识她。”

    艾沉默片刻，轻声说：“我知。但是如果你需要我，我会一直都在的。”

    “谢天谢地你终于发觉了，大人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保证这一。”

    他们走了纪念博馆附近的一家餐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