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当时，艾问：“关于什么的？”

    艾沉默片刻，通讯的那一也保持着安静，似乎笃定他会答应见面一般。

    时间正好是午两，但康文意还没到。

    “说不准。我们推测不会超过一个月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在什么地方见面？”艾问。

发现了多‘裁剪’和‘拼接’的痕迹。这只虫的父辈是经过基因改造并备繁能力的。我们正在试图搞清楚究竟组合了哪些质粒，但还需要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我明白。”

    *****

    “你说这是个重大秘密，可你为什么想要把它告诉我？”

    “现代术馆。明天午两。”康文意快速地回答，“我是个现代艺术好者。”

    莫云挂断了全息通讯。人类不是第一次面对怪异的外星生。她相信梅伊娜教授能找到对付虫的办法。她需要思考的是乔西亚.雷赛，关于那颗行星，关于这些虫，他还隐瞒了些什么？

    “梅伊娜教授，你们在研究的时候，务必要小心。变态后的成虫并不好对付，它的甲壳能反一定功率的电磁波，普通的亚铁弹也穿不透。”

    “我每天都要得到很多消息，”艾说，“有分是真的，但更多的是假的。我不可能和每个提供消息的人见面。”

    “它发育为成虫，大概需要多时间？”莫云问。

    “请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认识你吗？”艾皱起眉。他的记忆力不

    “是的，大人。”梅伊娜说，“基因改造需要期、大量的实验，从知识储备到改造样本，海盗不备这样的知识和质条件。”

    “瑞曼！”莫云通话钮，“让他们把乔西亚.雷赛给我带过来。“

    康文意不知从哪里搞到了他自己的私人通讯号码。在上一次的通话中，她告诉艾，有一个他兴趣的消息要告诉他。

    现代术馆位于柯恩城的中心地带，是一座6层楼的线型细建筑。整栋术馆方是一片动的泻湖，4座弯曲的廊连将术馆与喧哗的街连接起来。

    他不知康文意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，但穿一制服肯定比西装更惹。

    “四年多前克莱特人攻打柯恩星的事。我最近得到一个消息，正是与此有关的。”

    艾说：“不过，我还有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莫云想了想，又问：“这不可能是亚丁湾那些星际海盗能掌握的技术，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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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康文意重重地叹了一气，难以掩饰的失望从通讯的那一端向艾扑来。“你果然不记得我了。”康文意说，“那天在慈善舞会上，我可是一就认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听着，艾。”康文意笑了起来，没有再称呼他“奎恩先生”，“我后天会离开柯恩星，带着这个重大秘密离开。你知我是谁，也知我的职业。我可不是你那些不能见光的线人。”

    “明白了。谢谢你，梅伊娜教授。”莫云说，“你们自己多加小心。”

    艾十分准时地到达了现代术馆的门前。他没有穿制服，离开冷铁监狱之后，他特意回家换了西装，枪放在腋的枪里。

    艾并不习惯等人。他从没有等过莫云，因为莫云同样是个军人，守时是地烙在他们上的烙印。艾看了看腕表，地了一气又吐来，让自己放松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