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冷峻疏离的面容松动了，他惊讶地看着她，这还是他第一次面对这么直白的表白。

    笑意从康文意的脸上隐去。研究地目光在艾上停留片刻之后，她叹息一声，低了，显得十分疲累。她从随的手包里拿香烟，想要上的时候，意识到术馆里是禁烟区，于是又把香烟扔回手包里。

    艾跟着康文意从术馆离开。穿过曲行的廊之后, 他们沿着柯恩城中的一条河边公路一直步行。

    艾没有否认。“我很抱歉，康小。但是我是为了你的消息而来，而并非真的与你约会。既然你已经明白了，不如我们直接到你计划的最后一步，你现在就告诉我那个消息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只是发觉我慕了十年的男人心里有别的女人，这让我到一无力的挫败。”

    店员送来咖啡，同时将一个糕盒递给艾。

    “又要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去送死了？”康文意笑了笑，“但俗话说不虎焉得虎。不冒风险怎么能得到我想要的呢？不过你这么说，表示你关心我。这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“防务官大人要求我带给她的。”艾说。他接过糕盒，非常小心地把它放在边的凳上。

    康文意似乎料到了艾的回答，微笑着耸了耸肩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艾皱起眉。“你到底想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康文意侧过来, 吃惊地看着他。“你真这么想？”

    沉片刻，艾说：“我已经不再是十年前的我了。那个救你的少年，并不是现在的我。别浪费你的了，康小，你会遇到更好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还不到时候。”康文意再一次拒绝，她坐在椅上，神渐渐凝重，似乎用尽了一生的力气凝视着艾。过了一会儿，她咬咬牙，极其认真地说：“我说，我一直都记得你取面的样，意思是我一直都忘不掉你，意思是我找了你十年，意思是我像个傻瓜一样上了那个救我的人，了十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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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是什么？”康文意指着盒问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艾问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我当初救你, 可不是为了让你再跑去冒险, 甚至送死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行。”康文意说，“我需要一个完整的甜的回忆，才能支撑我完成接来要的事。”

摇着打断康文意的话，“我是救过你，但救过的也不止是你。对我来说，你并没有什么特殊的。你已经是成年人了，别用自己的想法来推测他人，别脑补太多，你已经不再是个幻想的少女了。”

    康文意微笑着站起来宣布：“我现在已经歇够了，拿上你的糕。我们换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第34章 思4（大修）

    “你这么说，真的太打击人了。”康文意扁扁嘴说，“少女梦就这样被你无的击碎了。可你不明白，我就靠着这少女梦支撑到今天的。你对我而言很特殊。”

    “跟我走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你想要什么, ”艾忍不住开说, “但你最好现在就停止。没什么值得你去冒大的风险。”

    这期间, 康文意一言不发地一直在烟。

    “我们还是说正事吧，康小……”

    这个世

    康文意再次抬看他的时候，她已经恢复了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