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防务官大人，我的确痛。”雷赛不满地地嘟囔，“也许没脑震那么严重，但这疼得可不轻。至少给我一个冰袋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去医务室拿了。”

    “1个小时前你就这么说了！而且，”他晃动手上的手铐，发哗啦地金属碰撞声，“这么可不友好，会严重影响我们的合作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合作？”莫云冷笑一，“我可不觉得我们建立了合作关系。即便以前有过合作的可能，如今也被你自己破坏殆尽。雷赛先生，你没有合作的诚意。而且说实话，我对你很失望。”

    雷赛皱起眉，奇怪地看着她。“我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了？别以为我没有注意到，那些虫是我们在‘雷赛1号’上发现的唯一的动，还恰好跟你植的大豆形成了共生系统。你还想让我认为那些虫是自然繁衍来的？”莫云说，“那些，是你培育的那些虫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？培育？”雷赛茫然地皱起眉。

    “那让我来提醒你一，”莫云把她与梅伊娜教授的通话记录打开，“看看这个。”

    雷赛必须要用力抬起，才能看见全息台上弹的通话记录。他一直锁着眉，而当梅伊娜提到那些虫有基因改写编辑痕迹时，他一脸惊愕，但随即又想通了什么似的了然的神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还有什么隐瞒着我的？”莫云问，“你于什么目的，让我到那个‘雷赛1号’行星上去？是为了把利用我，把虫卵带回到柯恩星来吗？你竟然好意思说是跟我的一次约会。”

    “约会？”艾现在办公室的门，一推门就听见莫云提到约会。“你们还约会过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那次去‘雷赛1号’采集生样本。”莫云对艾解释，同时把自己的数据板递给艾，“梅伊娜教授在研究这些样本的时候，发现了一些况。”

    艾接过数据板，视线在莫云和雷赛之间来回扫视了几次。

    “约会？”他冷冷地盯着雷赛。

    雷赛对艾怀有惧意，他解释：“那个……只是个玩笑。”

    艾没再说话，收回视线，开始观看通话记录。他皱着眉看完之后，他又开问：“究竟是什么样的虫？我是说成虫，它是什么样的？”

    “那是一可怕凶猛的虫。”莫云心有余悸地向艾详细描述了那些虫的外型和攻击特。

    艾拖过一把椅在办公桌的侧面坐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