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云没理会雷赛的话，她手里把玩着一彩铅笔，用笔轻轻地敲打着自己的嘴。她敲几，又张嘴咬住笔，在笔上留一圈齿痕。如此周而复始。她在思考的时候常常这样。

    “在船上有一个老，他很风趣，一也没有其他人那畏畏缩缩的样。我没事的时候，还喜跟他聊聊天。他的曾曾曾祖父和莫久平差不多了十五年的邻居，经常看见莫九平坐在院里一边晒太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。他们偶尔还会隔着院墙聊聊天。曾曾曾祖父看得莫九平纸上画的是一些公式和设计图，但他看不懂是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雷赛奇怪地盯着莫云的脸研究了几秒钟。“这消息是一个老人告诉我的。嗯……咳……就是，几年前我曾经劫持过一条客运舰船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看吧？”雷赛看向莫云，“我说过任何人都会对莫九平的事到好奇。”他又用力晃了晃腕上的手铐。“现在，我已经把知的都说了。可以放开我了吗？”

    莫九平克隆自己倒不稀奇，毕竟他是一个随心所的科学家。但是，如果真的有两个莫九平在谈甚至能讨论科研项目的话，那说明他找了将记忆和意识行传输、甚至复制的方法。

    莫云和艾同时冷笑了一声。

过你这个消息的真实吗？”

    人类的寿命也将不再受到任何限制。

    “他给你看过那些照片？”

    “这位研究员叫什么名字？”艾问。

    “莫九平实验室已经关闭很多年，但是要找到当年的名册并不困难。我照名册一个个查找的。你知，13年前，这些科学家全都凭空消失了，无从查找。但只有最早离开实验室的这个研究员还有线索可循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莫云看了雷赛一，他显然并不了解人类生技术发展况，因此也就没有意识到这一。

    “后来呢？”艾不动声地问。

    “快说。”莫云说。她的声音比往常更低，象是从嗓里挤来的。

    莫云和艾换了一个。

    “对。”雷赛说，“我还检查过照片的真实——那些照片居然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

    这时雷赛略微犹豫了一。

    “我知这是真的。”雷赛笃定地说。

    莫云问：“可你又是怎么知那个研究员在清川的？”

    速生人被唤醒后，大脑空空，一切都要从学起。如果能够能够直接将记忆和意识传输给他们的话，不仅能够大幅度减少受训时间，而且只要没有脑死亡或者事先复制记忆，就能重生。

    “后来？后来这老的家人付了赎金，我就放他走了。”雷赛说，“我喜那老的。”

    艾耸了耸肩。“李斯特跟克莱特人有什么龌龊事都不值得奇怪。他可是个没有限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她叫汤玛丽。”雷赛说，突然侧过看着艾，“你们对这事的兴趣，更胜于李斯特勾结克莱特人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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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每隔三四年，莫九平就会开始剧烈地咳嗽，拼命想把肺给咳来的那咳嗽。但是奇怪地是，再隔一周左右，科学家就会恢复健康，继续工作。曾曾曾祖父觉得非常奇怪，直到有一天晚上，他无意中瞥见隔院里有两个莫九平在谈、讨论什么事。老的曾曾曾祖父很惊奇，还拍了好几张照片作为留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