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艾摇了摇，态度冷漠地说：“……那都是我的隐私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莫名地戳中了莫云心中的痛。她一直在勉力地控制自己的绪，但是此刻她终于觉控制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去你的隐私！”她抬了声音，怒气冲冲地吼。但话音刚落，她立即遭到了绪控制机制的惩罚。

    她脸苍白，不上气来，手臂和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。她固执地试图对抗自己的大脑，企图重新掌控住自己的绪和。“你必须告……诉……我。”

    艾震惊地看着她。他竟然忘了。

    他竟然忘记了莫云的绪理问题。她满腔怒气，却一直小心地控制着以免冲破大脑里的那个阀值。他没料到莫云竟把自己迫到如此地步。

    “好！好！”艾几乎是脱而地应和，“我告诉你，我什么都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他伸手臂，把她拉自己的怀里，在她背脊上一一的轻轻抚着。

    “你想知什么，我都告诉你，好不好？你现在调整呼……慢慢来……”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时间，当莫云调整好呼，恢复过来的时候，她整个人已经脱力地在了艾的臂弯中。

    艾的手还在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，他的声音微弱地像是在喃喃自语：“太多的事了……我真的不知，该从何说起。”

    “就从萝西的死说起。”

    艾苦笑了一。“我知我的状态不太健康，但我也不想把你当个树来倾倒神污染，大人。你确定要我告诉你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艾又沉默了很的时间，才缓缓地开了：“这是7年前的事了。我曾经是联盟狡狐先遣舰队的一员，这你是知的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莫云了：“我知。你当时是在登陆连。”

    登陆连负责的工作，远在行民生态圈实验居住之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