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予轩替他回答说：“罗铭在等待审讯的时候，耍了一个招，抢夺了一名特卫警的枪。他自杀了。”

    在监控室里，顾明惊讶地倒了一冷气。“金骷髅的面，那应该参加过‘战争1号’实验计划的人，那些被称作‘尖端凶’的人。”

    顾明奇怪地反问他。“为什么？你知战争3号计划存在，却不相信有战争1号计划？”

    顾明蹙起眉，说：“这也是我困惑的地方。除了六年前我见识过那一位之后，就再也没有听过他们的消息。这六年间，这批从战争1号计划中受训来的人，好像完全消失了。”

    顾明说：“已经证实跟修收到的信息一样, 是从同一个信标发的。但是这个信标没有被找到, 应该已经自毁了。从他的住所也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让罗铭当你的贴警卫？你不知她女儿的事吗？难在选择贴警卫的时候, 不调查他的背景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确定？真的有这群人存在？”范予轩问，“我一直以为战争1号计划是个传说。”

    顾明的脸猛地沉了去，难以言喻地哀痛浮现来。

    第46章 战争计划8（大修）

    “一个金的骷髅面，那个骷髅的额上还画着一把带火焰的匕首。”修说。

    范予轩看了艾一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莫云耸耸肩, 倒是没有否认。

    莫云转看向还在审讯室里的修。他脸苍白, 表沉郁, 唯独一双睛里偶有仇恨的光芒闪动。她至今仍然难以将前的修, 跟自己过去认识的那个人联系起来。

    罗铭死了。

    “对了, 但又都不对。”顾明苦笑着说, “4年前，联盟在跟象山人的战斗中失利，损失了一个民星球。这事必须有人负责, 罗铭被人推去背黑锅。他当时受了重伤, 理应该是战斗英雄的，可结果……他没有犯任何错误，却被降军衔

    “顾将军，”莫云问，“你们对罗铭的审讯结果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那么, 对罗铭个人终端收到的那条信息的分析结果呢？”莫云问。

    顾明抬抬眉, 笑了一。“你有一个疑问？唔，好吧, 说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战争1号……这个太玄幻了。”范予轩说，“我不敢相信有这样的人存在。”

    就像周闵昌一样。但改变周闵昌的, 却不是这蚀骨的仇恨。

    “你是想嘲笑我用人不查, 还是想讽刺我自以为是？”顾明沉着脸反问。

    “事实却真是如此。”顾明说，“六年前，我们登陆沉睡者行星的时候，我见过他们中的一个，同样带着金骷髅面，那真的是一台杀戮机。沉睡者上面是遍布火焰丛林，生活在里面的生……啊，你无法形容它们到底是些什么玩意儿。总之，没有这个‘尖端凶’，我的登陆连肯定会全军覆没。”

    范予轩问：“可是，如果这个克莱尔.金真的是‘尖端凶’中的一员，她应该是联盟的军人。什么时候开始为李斯特服务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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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顾将军，”莫云又问, “我有一个疑问。”

    莫云，看来从罗铭上暂时找不到更有用的信息了。他费劲心力，以生命为代价, 扯了联盟的烂摊之后，便拍拍走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