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你知，有人说艾能成为你的秘书，是因为他和你关系暧昧，是你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知，艾自己也知。”莫云耸耸肩，“这事没法解释。况且，那个该死的乔西亚.雷赛给我编排的人可不止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言经久不衰，你自己要负上一半的责任。”阿梅尔说，“你现在又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她看见莫云换了一张纸巾，然后把那瓶香和须后都在同一张纸巾上。她微微愣了愣，随即明白过来。康文意的香，艾的须后。

    康文意和艾。

    阿梅尔明白过来，这就是让莫云焦虑、困惑的原因所在。她看见莫云的脸变了。

    当香味与须后的气味混合在一起的时候，产生了一奇妙的变化。这混合而成的新气味，变得无比暧昧，充斥着和荷尔蒙的对撞。莫云几乎能透过这气味看到艾和康文意，看到他们齿纠缠，意迷的样。

    “妈的。”莫云骂了一句，脸铁青，把香瓶和须后全都恶狠狠地扔了垃圾桶。

    阿梅尔小心翼翼地观察莫云片刻，得了结论。“你嫉妒了。”

    “嫉妒？”莫云瞪了她一，里还满是怒意。她突然转，冲厨房，从冰箱里拿两个冰袋，把它们地在额。

    “对。你今天对顾明说了什么？他想要挖墙脚的时候，他这法当然很可笑，不过你对他说，‘这个人是我的’。你对他——艾.奎恩——有着非常烈的占有。可你自己一直没有意识到。”

    莫云还是瞪着她。

    但她的大脑却在速运转着。她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12岁之前。在那么小的年纪里，她还不知什么叫嫉妒，尤其是如此烈的可以引起制控制的嫉妒。她甚至一度以为是一针对她个人的神经武。

    一直以来，莫云都对艾的个人生活格外上心。最初，是范宇轩的推动，她自己也觉得这是正确的。然而，艾一直拒绝，就好像为了争夺控制权似的，她也一直想法设法地，要把他推某个女孩的怀抱里。

    直到康文意现，直到她发觉艾和康文意从前认识，直到她真的闻到艾上有别的女人的香味，直到这混合的气味给她展示一幅意缠绵的场景，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不对劲。

    “占有？”她喃喃地问，“为什么？因为我他吗？”

    她了解讨厌一个人的觉，也了解喜一个人的觉，她汤玛丽如同自己的母亲，但是？这神秘的力量在她的经验范围之外。

    阿梅尔同地看着她，缓缓地摇了摇。“莫云，占有并不等于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