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你的人了。”金昭玩笑地说，“她很关心你，也很在意你，我看得来……“

    “不可能，”艾别过脸去，“你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兄弟，别退缩，好吗？”金昭把双手放在他的肩，“我知你在害怕什么，你害怕过去的事重演。但是，你如果退缩了，你会永远后悔的。 “

    “也许会。”艾推开金昭的手，“但是我很累。我宁愿后悔，也不想再承受……”

    护士们围了上来，把艾的话打断。金昭被一名护士推到一边，他们拉起帘，脱掉艾的病号服，给他的涂上黑的塑衣。

    艾任由护士们摆布，没再说话，只是凝视着地板，好像今天说话的额已经用完了似的。

    “艾。”

    他听见莫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。艾抬看去，只模糊地看见莫云的影站在舱端。

    一名护士让艾重新在病床上躺，又在纵手柄上了几，把病床抬升到舱的端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艾的视线飞快地扫过她塑衣的曼妙曲线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我陪着你。”莫云把艾从病床上扶来。

    艾的眉拧了一，之前溺的觉又从脑海里浮现来。“你知，我不错。但是，这个……这个……我不知能不能到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的，因为你已经到过了。”莫云拉着他在舱的边缘坐，“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？怎么到的？”

    “艾，”莫云伸手捧住他的脸颊，认真地看着他，“这么多年，都是你保护我的安全。我把自己的命托给你，因为我信任你。现在我要求你，把你的命给我，相信我。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艾毫不迟疑地回答说。“要怎么？”

    “就像这样。”

    莫云说完，便猛地拽住他，一起落了方的中。

    于本能，艾落时迅速地憋住了一气。但是严重受损的肺，立刻就因为憋气而剧烈地疼痛起来。一气泡从他嘴里冒来。

    莫云立刻靠近，一手拽住他的胳膊，一手捧着他的脸。在艾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，她的嘴已经贴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