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母机又是从哪儿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嘛……”卡慢慢地向后靠去，猫一样的睛望着莫云，“这就涉及很重要的机密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打算说吗？”莫云问。

    “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，我不知你是谁。但当我被抓住、挨揍的时候，我知了这里是柯恩星。我听说柯恩星的防务官，是个年轻漂亮的人类。你很年轻，所有人都很尊敬你。只有漂亮这……我们和人类的审差异很大……对克莱特人来说，我这样的才能算是人。”

    莫云笑了笑。“你很有幽默，卡。如你所想的那样，我就是莫云，柯恩星的防务官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可以主了。”卡倾向前，“你想知母机的信息，你就得付钱。你拿到复制件，但你们未必能使用它，想要知使用方式，你就得付钱。”

    “难怪你跟李斯特能谈得来。不要命，也要钱。”莫云说，“你真的不想告诉我吗？现在你还有机会正确的选择。因为等一，如果另一个人来，你可能就来不及后悔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打算拷问我吗？”卡说，“随便吧，反正我已经被揍得不轻了。”

    莫云叹气，站起来，走到审讯室门边。“你会后悔的。”

    她拉开门。艾走了来。

    艾径直坐在了莫云先去坐过的那把椅上，而莫云则站在他旁，半靠着椅背。

    “现在换他来审问，我负责旁观。”莫云说。

    “还是拒不合作，是吗？”艾问。

    卡说：“我是个有原则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克莱特人侵，造成了柯恩星3000万人的死亡，包括我的父母和。”艾说，“我坐在你面前，随时都想轰掉你的脑袋。你最好别激怒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了，我是个有原则的人。”卡说。

    “好吧，既然如此，”艾冷笑一声。“就让我们看看，你的原则能持多久吧。”

    他把手里的数据板推到卡面前。“我查过，这是你在克莱特母星科特布银行的。科特布在克莱特语言中是指璀璨的珠宝，对吧？你里面的钱可不少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什么？”卡张了起来，涉及钱的问题都让她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