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德曼耸耸肩，“所以你得问他，或者修。”

    费德曼又看向莫云。“这也是我对你有兴趣的原因，大人，你的大脑与众不同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想要那个箱吗？”

    费德曼抬，望向舞池外围，脸上淡淡的笑容。“正相反，阁，我有很多想。而在其中，最为重要的一想，就是人类引以为傲的大脑，实际上和我们的一样非常脆弱。“

    “我是舰队开之前才调过来的。”米希尔看向莫云，愉悦的笑容，“该到我邀请您一支舞了吧，防务官大人？”他又转向艾，“没问题吧，兄弟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我知。”费德曼满意地看着莫云脸上的神，“我说过，我研究过你。所以我知莫九平是你遗传学上的父亲，我也知你小时候被当试验品经历过一次绪控制手术。我很好奇，一生都于大脑被控制状态的人，能否对抗另一大脑控制呢？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莫云微微睁大睛。和艾一起受训，服役很多年的人，与他如此熟悉亲密的人，能称呼他为兄弟的人，只能是同样来自战争1号计划的那五个人之一。

    莫云惊讶地看着他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莫云顿时非常好奇他们到底在聊些什么，于是提起裙摆，向这两个男人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米希尔是我的一个朋友。”艾说，“我之前还不知他在第3舰队呢。”

    莫云思忖着了。“战争3号计划的洗脑技术还很不完善，很多人因为被反复洗脑而神崩溃。你这个实际执行的人，对此没有一想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跟艾很熟悉？”在舞池中，莫云问。

    “这么说，”莫云说，“你就是在复仇女王号上的那个带着金骷髅面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晚上好，防务官阁。”米希尔说，“叫我米希尔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莫云对怎么称呼别人无所谓，于是说：“你好，米希尔。”

    艾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。

    “正是鄙人。”

闲置在一旁，自生自灭，罗铭压没什么机会接近我。再说，我当时也不过是执行军令而已。”

    莫云看着费德曼离去的影，地呼了一气。她回过，向艾的方向看去。米希尔和艾接近，他的手肘压在艾的肩上，一脸笑意地望向舞池的另一个方向，同时还跟艾在说着什么。

    “本来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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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艾，你和达拉古少校在聊什么？”莫云问，“你们看起来很熟悉。”

    “不怎么说，很荣幸能见到你这位传奇人，防务官阁。”费德曼顿了顿，又意味地补充了一句，“我肯定，我们还会再见面的。”

    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，她发现在两个女军官正站在舞池边上，跟罗昌荣和第3舰队的副柳川泽聊天。她们穿着漂亮的礼服裙，段妖娆，极魅力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。”费德曼颇有遗憾地说，“毕竟我又不能把你绑起来，让你去接受实验。”

    莫云冷淡地笑了一。“那你的结论呢？你觉得我能对抗吗？”

    “可顾明将军也同样只是执行军令，洗脑的命令来自军。”

    舞曲的旋律停了来。费德曼向莫云欠了欠，又一次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手背。

    “是的。我们一起受训，一起服役很多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