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顾明的幕后的主使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，他才是真正给比达命令的人，那他的确有能力知罗铭和修的详细资料，甚至知他们的女儿发生在7年前的事。他就是7年前的洗脑计划的执行人啊。可是，如果他要杀掉顾明，为什么不让比动手？那会非常地净利落。何必还要借助罗铭和修之手呢？”

    莫云摇了摇，她也没有答案。“你觉得费德曼为什么要杀顾明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确定。”艾说，“但费德曼是个反社会人格的变态，只有战争能让他得到满足，而顾明将军却闲置了他4年之久，让他远离了战场。他也许因此怀恨在心。”

    “确实有这可能。”莫云说，“但是，艾，我还是有觉，这事没这么简单。”

    莫云到前是一团迷雾，真相在其中若隐若现，她却始终看不清楚。

    “我们所知的太少了。”艾说，“一切都只是推测，没有任何证据。算了，别费脑想这个了，我会安排人手去收集信息的。现在是什么时候了？我快饿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饿了，我们连早餐都没吃呢。”莫云说，轻轻吻了他一，“我们消磨了整个白天，艾。晚上我们去吃，阿梅尔给我推荐了一家不错的餐厅。她说那里很适合侣。”

    艾打量着她。“你今天是准备一整天都翘班吗？”

    “今天是休息日，不是工作日。”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有休息日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以前，我不需要休息日。”

    *****

    一周之后，星研究所的西格玛级实验室。

    “就是这个了。”苏昱海在光幕上展示一串数字，“我们在对奇武行研究的时候，发现它正在对宇宙发这串数字。”

    莫云靠在光幕对面的办公桌前，凝神看着那串数字。艾站在她的边。在他们后是一台超级计算机。

    “这是一组斐波那契数列。”莫云说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大人。”苏昱海说。

    “它发多时间了？在向谁发送吗？为什么现在才发现？”艾皱着眉接连提了三个问题。这样一组有规律的信号不会毫无目的地向宇宙中发。

    “并没有找到它在向某个指定区域发送信号，上校。我们认为它是在向宇宙行广播。”苏昱海说。

    艾了额，广播的况更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