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实际上，那是一张三个人的合影照片。只不过，互惠公司在布置陈列厅的时候，故意将第三个人裁剪掉了。”

    莫云，转过，再次回到圆形平台上。

    莫云若有所思地说：“所以，你认为莫九平已经掌握了对记忆和意识复制的技术，并且用自己行验证？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我的使命，周教授。”她的声音平淡无波，“我12岁时，你和莫九平实验室赋予我的使命。你对莫九平是认同也好，质疑也好，对我来说都不重要。从汤玛丽开始修建第一座神农主炮的时候，我就明白了。归结底，我是名战士，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。”

    “训练。”莫云说，“什么训练是只练一次就结束的？我的反应速度还是没达到最理想状态。实战的时候，我的目标可不会静止不动地等着挨打。”

    莫云向周闵昌投去奇怪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那你打算这么呢？”莫云问。

    “我知。在互惠公司总，我还在他们的陈列室里见过这两位的合影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……是他克隆了自己？”莫云说。她想起雷赛曾经跟她提起过，莫九平在晚年时不断克隆自己的故事。只是雷赛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件事，她也就听听算了。没想到，周闵昌竟然又再次提起。

    “难就不能多休息一会儿吗？”周闵昌不满地说，“这脑机接方式……你也太不拿自己当回事了！”

    “你知互惠公司的创始人白松明教授是莫九平的至好友吗？”

    一名作员走到他们边，对莫云说：“大人，准备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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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，听起来跟使用复印机一样简单。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我以前认识一个互惠集团的朋友。”周闵昌顿了顿，又补充说，“……她是白少菲的母亲……我在她家里，我见过照片的原版以及白松明教授当时录制的一段视频。从视频上可以看，两个莫九平能和白松明畅、毫无障碍的行学术讨论，他们彼此间的思维模式非常一致。”

    “这我能理解。假设我们拥有了这项技术，你又打算怎么行完的还原绑定？我可不想一堆自己来。”

记忆，没有你的意识，也就没有你所备的韧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怎么知的？你见过原版的照片？”

    “你还没有回答我，”莫云又问，“你打算怎么完地还原绑定？除了复制一打我之外，还有别的办法吗？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莫云好奇起来，“第三个人是谁呢？”

    “掌握记忆复制技术，就是难

    “你什么？”周闵昌问。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，完的还原，需要让克隆拥有我的记忆和意识，对吗？”莫云，扯掉贴在自己上的监测，从悬浮座椅上站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不否认，实施起来会有很多困难。”周闵昌说

    “不仅是复制，”周闵昌说，“而是复制、存储和传输……这是一项能改变人类命运的技术。”

    “不需要整的克隆，”周闵昌回答说，“只是需要你的大脑，然后将你的记忆和意识复制去。”

    周闵昌张了张嘴，却没有再说去。

    “莫九平。确切的说，照片的三个人，一个是白松明教授，另外二个都是莫九平。”

    作员们在她边聚集、忙碌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