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上。

    莫云却拉住他的手腕，制止了他。她的手指温柔地抚过那伤痕，觉到手指的突起。

    “是跟莱人决斗的时候受伤的？”她轻声问，“现在还疼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疼了。”艾回答说，声音变得有些黯哑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怎么掉莱人的？”

    “莱人的怪癖，除了那档事之外，就剩武力的追求了。我不过是利用这一。”艾咽了咽，到燥，“……你在什么？”

    莫云低研究着伤痕，“伤看上去的，应该伤到骨了。莱人的科技虽然发达，但不一定适用于人类。让琼斯医生再检查一更妥当一些。”

    莫云微凉的指尖在伤痕上游走。这亲昵的碰，让艾绷，呼的节奏也随着她的指尖的动作而变得混。

    “你放松。琼斯医生虽然凶，但是你也不必张成这样……”莫云的手指停了来，她突然明白过来，他并不是因为提到医生而张。

    她视线从伤疤上往移。然后，她看见了。

    莫云抬看他一，不由地笑了起来，“你还嘲笑莱人只追求那档事，你这不也是一样吗？”

    艾没有说话，目光暗沉地凝视着她。

    “这么……现在我相信，你是真在另外的时空呆了11个月了。”莫云说着，又向前迈了半步，将嘴轻轻地贴在那疤痕之上。

    如羽般轻柔的，顿时燃了||望，艾倒了一气，一把将莫云抱起，放到了客房的床上。

    *****

    莫云枕在艾的手臂上，觉得自己快散架了。

    “11个月？”她戏谑地说，“你这劲，你确定只有11个月？”

    艾满足地叹息一声，把莫云楼得更了一些。“11个月的时间已经很了，大人。我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回来……我每天都很想你。”

    莫云抬在艾的上吻了一。“我也想你。11天……像11年那么漫。还好，你终于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艾说，“在那个时间错的地方，再多呆一天，我就会疯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个时空有什么？”莫云问，“那个莱人说你在‘回’中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那里时间和空间是错的，我们4个人所受的时间是不同的。两个速生人似乎只有1个多月，耶克——就是雷赛的那个线，他的时间好像是4个月。我最倒霉，11个月，最的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11个月，你在什么？”莫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