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，我是想请你帮我

    “你知吗，大人，我回想自己的每一个决定，我走的每一步，我都认为是有理的，是合理的选择，甚至是最好的选择。每一步都没错。可是，如今回望去……”艾苦笑了一，喝光了自己的酒，又再倒了一杯，“……我又不确定了。”

    艾叹息着摇摇。

    “会的。一定会的。”

    “大人，”金昭现在地室的，“抱歉打扰你们，但是乔西亚.雷赛来了。他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……”

    此时，艾的绪已经平复了很多，他从椅上站起来，接过酒瓶。

    “请坐，雷赛先生。”莫云说，艾坐在她边的沙发上，那个从没使用过的客厅，终于派上了用场。他一直握着莫云的手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不知。”莫云诚实地说，“我也同样困惑，艾，我的生活里只有工作，除了战争，就是为战争而准备。但我们可以一起，一起去把生活给找来。”

    艾无视掉雷赛的连篇废话，直接问：“你来找我，到底是为了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艾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，又给莫云来了半杯。“啤酒有什么好喝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真的比我，大人，你总是怀抱希望。”他把埋莫云的脖颈之间，像是从她取力量一样的地了一气。“是的，我们可以一起，只要和你一起，只要你还在我边，生活会找上我们的。”

    艾松开莫云，看向她的睛。“计划，一周后我们将去拜访曼扎拉将军。等我们从碧玉星回来，莫云，我们就结——”

    “生活还在继续，艾，你的家人会希望你继续好好的生活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两个人中，已经有一个人必须时刻控制绪了，没必要另一个也这样。既然你想喝酒，那我陪你。”莫云说，她把酒杯给艾的杯碰了一，然后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她没法想象，自己的挚全都死在自己枪所带来的痛苦；她也没法想象，一个人可以这样压抑地过五年的时间。即便她只是稍微设想一，就觉得痛彻心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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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*****

    “他要告诉我们什么？”

    雷赛眯着睛打量两人一番。“这一大早的，大人就在这里……看来，我来得不是时候，要是早知大人你在这里，我就换个时间再来了。”接着，他又疑惑的表，“不过，门外来了一堆警察，门禁也坏了。柯恩星的治安开始变坏了？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公民，担忧啊。”

    莫云在客厅里找到金昭带来的酒，又从厨房里拿了两个杯和另外两瓶不同类的酒，很快再次回到地室。

    艾凝视着前的女人，他看了她很久，脸上终于了一笑容。他抬手将莫云揽住怀抱里，手臂渐渐收。

    “你确定你能喝吗？这些都是烈酒。”莫云问，“我没找到啤酒。”

    艾叹了气，在不有没有生活，工作总是追在后面，没完没了。

过艾，她又一次刻地会到那些被一次次剥离的。

    “联盟政府剿灭猛虎舰队的真正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你别想一个人呆着。”莫云打断他，“如果你想要安静，我可以不发一声音。但我必须在这里，我哪儿都不会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生活在哪里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