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亲所见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”艾疑惑地问，“既然亚当斯已经死了，他又是如何在剿灭海盗的战斗中会成为英雄的？”

    莫云看了艾一。“因为，藏起一片树叶，最好的地方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森林。”艾明白过来，“而藏起一尸，最好的地方就是战场。他妈的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”雷赛沉地说，“霍特曼为了摆脱我，也为了掩盖亚当斯死亡的真相，他异常积极地推动了五年前剿灭海盗的行动。”

    莫云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她想起五年前，第7舰队开赴亚丁湾的时候，曼扎拉将军曾经对舰队所有成员行过一次动员讲演。他的讲演很彩，慷慨激昂，让每个人都相信自己在执行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任务。他自己也是如此相信的。谁又知，背后的原因是如此的不堪。

    不过，雷赛所说的，只是事件起因，他是那只煽动翅膀引起风暴的蝴蝶。就算霍特曼积极推动了剿匪行动，但放弃救援柯恩三号的决策，却不是他一个人能主的。至少还需要3个军委员的同意。

    而这一分的答案，恐怕得等到曼扎拉将军，或者真正要见她的那个人来回答了。

    莫云看向雷赛，又问：“我很奇怪，雷赛先生，星被毁是一百多年前的事，那个时候你都还没有生。告诉我为什么？你为什么突然对星的遭遇这么关心，甚至不惜冒着大的风险去威胁一个军委员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的儿吗？”艾问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……”雷赛的惊讶消失得很快，“是了，你是军局的。你知一都不奇怪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他还活着的话，现在应该有19岁了吧？”

    雷赛缓缓地。“是的，如果他还活着的话。他生的时候，我也只有17岁，太年轻了，本不知该怎么当一个父亲。我他，但是我们的关系一直不太好。等我年纪大了，想清楚了，决定要好好跟他相的时候，这孩却不知从哪里听到了星的往事。”

    难以言喻的悲痛，从雷赛的睛里涌。

    “他和我一样，是在海盗窝里大的孩。但不同的是，他是一个很有正义的小孩。所以，他竟然瞒着我们所有大人，一个人驾着穿梭艇，跑到星上去调查。一个11岁的孩，觉得自己无所无能，就这么跑到那个地方去了。

    “他在星只呆了37个小时而已，结果却受到严重的染……等我把他找回来的时候，已经没法……这个孩，多么天真！又多么愚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