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神凝视了杨震两秒钟，他很快明白过来，杨震透过自己的脸却看到了另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主席阁。杰西卡.奎恩是我的。你认识她？”

    “杰西卡……”杨震咳嗽了一声，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。“对，我认识你。她……她是我的一个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女朋友？”艾问。

    “不，不，不是。我们只是关系不错的朋友。”他停了来，沉默了几秒钟后才再次开，“你们得很像，我看到你的时候……很惊讶。我曾经听杰西卡提起过你，她说你是登陆连的，她总是为你到骄傲。”

    艾垂眸，没有接话。

    杨震又说：“我听说，她死于克莱特人的侵。她到底……是怎么死的？”

    “她是，”艾张开嘴，却说不来话来。

    莫云话来：“杰西卡死于克莱特人一次突袭，在地医护所里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杨震闭了闭睛，没有再继续追问去，“我有累了，需要去休息一。失陪了，两位，我们午餐的时候再见。”

    杨震说完就撇莫云和艾，独自沿着小路离开了。

    艾望着杨震离去的背影，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莫云担忧地看着艾，牵住他的手。“现在时间还早，再陪我走一走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他们默默地走了一段，艾才重新振作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刚才听见，你对杨震说我是你的未婚夫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莫云说，“我向你求婚，你答应了。现在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你求婚的时候，并没准备戒指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嘛……”

    艾停脚步，握住她的手，把他们的两只手并排在一起。“而且，过这么久了，你还没看来我的指圈大小吗？我是14号，你是11号。”

    莫云惊讶地看着他。“你注意到了？”

    “每次都拉着我手的时候都要无名指。太明显了好吗？”

    莫云没到羞赧，倒是大大地松了一气，心里的一块石落了地。

    她低研究着对方的无名指，说：“果然是14号啊。我一直不敢确认，万一尺寸不合适多尴尬。我还想着，要不然从13，13.5到15号都准备好，总有一个合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