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艾了脸颊，转在床边坐，“我不知嫉妒自己的克隆是不是很蠢，但我肯定会嫉妒得发疯。我知你一直都想要自己的孩，可是现在……所以，你拒绝这个方案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我拒绝。”

    艾看向她，地看着她，看了很久之后才开说：“那剩的办法就只有一个了。我们分手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不可能的。”莫云说。她捧住艾的脸颊，在他的上吻了一。“你考虑了那么多可能，从来没想过，我是可以放弃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放弃？”艾不解地看向她。

    莫云又吻了他一。“记得吗？那天我们在河边的时候，我就说过，只要你在我边，我可以不要别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不要孩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你一直都……你确定——”

    莫云用亲吻他打断他。“我确定。你到底怎么想的？你已经纠结了好几天，是吗？你觉得我会因此而放弃你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。”艾说，“我不知你会怎么，……也不敢去推测。”

    “愚蠢！”莫云生气地在艾肩咬了一。

    “可是这样的话，你就真的没有血亲——”

    莫云又一次堵住他的嘴。“你现在说话就令我生气，快闭嘴，别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大人——”

    “能不能，让我说句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这样——”

    艾始终没有说话的机会，莫云地搂着他，把他压倒在床垫上。

    他们在床上相互拥抱着，缓慢地彼此贴近，受对方温、甜的需要，当觉来临时，力度才慢慢地加大。闪电在他们、后、四面八方涌来，在莫云的视网上留残影。尾翼星上特有的猛烈雷暴已经行到巅峰，倾盆的暴雨坠落来，沿着能量垒密闭的边缘留一痕。

    直到第二天中午时分，雷暴雨才慢慢地过去。一彩虹横跨过他们透明的天板，湛蓝的天空低低地笼罩着他们。

    莫云已经醒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