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，你又回到我的掌握之中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凯诺斯的手上多了一块小巧的控制，他微笑地说：“这个。”接着，他摁了钮。

    金昭过来给凯诺斯搜了，除了那个控制之外，他上没有别的任何武。金煊则把从保镖上卸来的功率激光枪递给了她和艾。

    凯诺斯苍白的脸笑容。“你不知吧？在你心脏的位置有一块生芯片。那个漂亮的女外官带走你的时候，我就已经放了你一。你现在自己回来，可不能怪我了。”

    一激光蚀刻的焦灼痕迹从桌面划过，慢慢地向凯诺斯的手掌近。空气中弥漫起一木材燃烧的气味。

    凯诺斯无奈地叹了气，摇着说，“看来我别无选择，只能接受了。不过，利维坦，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。”

    莫云拍拍手，又拍拍裙上的灰，沉着脸走到凯诺斯面前。艾刚才的表演太过真，让她心有余悸，到后怕。

    “那是过去，那时还没我这个角存在。”金煊说，“现在如果你不接受的话，就什么都得不到。刚才你也看到了，那些观众有多。”

    “六四开。”金煊说，“我们六，你是四。”

    他站起来，关掉了能量垒，从办公桌后面绕来，在艾面前蹲。

    “奇怪吗？他为什么没事？”莫云从艾手里拽过凯诺斯，语气不善地说，“因为那块生芯片已经取来了。要不是我们无意间发现它，那现在他就……”她咬咬牙，了气，抢在绪剥离之前控制住自己的怒意。

    艾脸立刻变得苍白，直接从椅上栽倒在地。他的搐个不停，呼不稳，额渗一片冷汗。

    “我是谁不重要。”莫云说，“我是来问你问题的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掌揪住自己心的位置，眉纠结在一起，像是极为疼痛的样。

    凯诺斯沉默了去。

    “你不像是一个能扛得住拷问的人，凯诺斯，我建议你别给自己找罪受。”莫云说，她把激光枪的功率调到最低，又让金昭抓起凯诺斯的手掌，放到办公桌的桌面上。

    莫云扑了上去，惊慌失措的喊：“艾！”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凯诺斯的保镖们迅速行动，扑上去把莫云、金昭和金煊全掀翻，在地上不得动弹。

    凯诺斯愣了一，皱起了眉。

们想怎么合作？”

    “你又是谁？”凯诺斯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，惊慌地看向莫云。

    形势在陡然之间发生了逆转。凯诺斯的4个保镖倒在了地上，不省人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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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别指望你的手

    凯诺斯微微愣了一，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。“六四？艾，你似乎忘了，当你还是利维坦的时候，我们之间是10:0。”

    艾倏忽之间睁开了双，一抬手便掐住凯诺斯的脖。“你错了。事实是，你在我的掌握之中。”

    “可别说你不知，凯诺斯。”艾说，“这些基因改造人不是一个两个偶然冒来的，他们都是从哪里来的？是谁在行人类的基因改造？”

    她恶狠狠地把凯诺斯扔到椅上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有什么问题？”

    “5年前，我的对手中有一群人类，经过特殊的基因改造。”艾问，“他们是从哪里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