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不妨试试看，阁，”费德曼说，“我喜让数据结果来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要开始提问了，是吗？不如我们换个玩法。我有很多疑问需要解决。不如我们换提问，如何？一个问题，换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我喜游戏，就这么办。”

    “你需要先提一些问题，来收集我的生理反应的基础数据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必。我们可以直接开始。你先来。”

    莫云开问：“你为什么留一条条线索，故意让我发现你的秘密实验基地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希望你知。”费德曼在另一张椅上坐，翘起，“而且，看着你一地解开谜题，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。就像看小孩走迷似的。但是你运气真的很好，要不是硼基人突然来捣，此时此刻，你应该就是在NH14D的实验室里跟我行这番对话了。你知莫九平是自己的父亲时，有何想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特别的想。那时候我还很小，七八岁吧，只是终于明白我为什么没有爸爸和妈妈了。我不记得我当时是不是到难过了。反正我现在对此没什么觉。”莫云回答问题，目光炯炯地盯着费德曼，问：“你为什么想要我知，于一什么样的原因？”

    “我要你看着我是怎么完成计划的。我比你，会的比你更好。”费德曼说。

    莫云从费德曼平淡地语调里听了一丝隐隐的愤怒。她到莫名奇妙，她与费德曼只在剿灭李斯特舰队期间见过，此前完全是毫无集的陌生人，他怎么就对平白无故地对自己生了这竞争意识？

    “你知莫九平实验室的科学家，”费德曼问，“全都消失不见的时候，你觉得难过吗？”

    “大概吧。我当时应该难过的，但是现在回忆起来，我不确定……我已经一段时间没考虑过方面问题了。”莫云说，“你想我从这里得到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一些信息。我可以告诉你是关于什么的，但我觉得你能自己想来。”费德曼又问，“你觉得我能控制住艾的意识吗？”

    莫云盯着他，代表焦虑和愤怒的块变大了。而费德曼的脸上，终于满意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