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在载神农主炮的技术数据。”艾回过对姬君逸说，“你很快就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，姬先生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你的帮助，奎恩先生。”姬君逸说，“很遗憾你和那位女防务官搞成这样。这件事，你真是伤透了她的心。其实你们俩很般。”

    艾微皱起眉。“你的意思是，我和她……我们……真的？我完全不记得。”

    “你目的很，也很冷酷，奎恩先生。”姬君逸说，“就算你们之间没有，也有友的。可你同样抛弃了。冷酷，对我们来说是可贵的品质。而或者友，在这项伟大事业面前都不再重要了。”他伸手拍拍艾的肩膀，手指从他手臂上结实畅的肌线条过，“我相信，我们以后能合作得很愉快的。”

    “抱歉，姬先生。”艾向后退了一步，把姬君逸的手拉开，“我对你，对你的伟大事业，都没有兴趣。”

    他回向超级计算机方向看了一，度条显示神农主炮的所有数据已经载完成了。“现在，我们该说说我想要的东西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姬君逸。

    他转过，走到房间里一个柜面前，打开屉。

    里面放着一个莫比乌斯环和它的控。

    他迅速地打开莫比乌斯环，把控拿在手里，又很快地上了屏蔽耳机。

    他转面对艾。“但是，奎恩先生，我还有别的事需要你帮忙。”

    艾愣住了，盯着姬君逸手上的小装置，脸冷到了极。“今天他妈的是个什么日？真是诸事不顺！我今天就没有遇到一个遵守承诺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抱歉，你对我很有用。”姬君逸说，“费德曼那个疯我控制不住，但对你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。”

    艾已经举起了脉冲枪，他恼火地冲姬君逸的脚开了一枪。“我没得到我要的东西，”怒火让在他的中燃烧，“那你就得死！”

    “艾！”莫云的声音在他后响起，“冷静！别给他任何控制你的机会！”

    艾回看去。“你怎么在这儿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不放心你。显而易见，他是没办法实现你的愿望的。”

    艾咬牙切齿地说：“我要杀了他！”

    “不错，奎恩先生，保持这愤怒。”姬君逸说，莫比乌斯环控制上的键，“你很快就会忘了这一切。”

    莫比乌斯环上过数墨绿的光线，直向艾的。

    一秒钟之后，艾睁大了睛，抠在扳机上的手指松开了。他双手垂，目光中的愤怒消失了。不止是愤怒，所有的绪都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