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这是古布曼文。”牧首拉过他的手臂仔细端详，“光明之树会自己选择，它……选择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选择我什么？”艾皱起眉，到心里发：“是寄生生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不！我们的圣不是这低级生命，它来自更神圣、更圣洁的世界。”

    【你觉怎么样？】莫云在脑海里问艾。

    【我只希望不是寄生生。别的觉都还好。】

    【真淡定，你自己的手臂都没了。】

    【这东西，它跟我的那疤痕相互呼应。】

    【莱人？】

    【对。而且更神圣、更圣洁的世界？莱人能量合的|媾方式大概很对单繁的胃。】

    “所以，他选择了我。”艾向牧首问，“然后呢？你们不会想把我的手臂砍来吧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这么，那是违背光明之树意志的事，光明之神会惩罚我们的。”

    艾。“那我就放心了。它为什么选择我？”

    “它自有判断。”

    “判断什么？”

    牧首盯着艾的手臂，没有说话。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没有答案的时候，牧首却开说：“大概是判断未来。它要我们退克莱特人的联盟。因为大先知的愚昧，它再不愿意回到布曼人的世界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话，牧首的肩膀跨了去，即便是翻译的电音也透沮丧难过的意味。

    莫云没心思去安这个异星人。“那很兴它和我们达成了一致。”她说，“既然这样，我们也该各回各家了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牧首突然拉住艾，“你需要给指引。”

    “指引？”

    “既然光明之树选择了你，那么它会留指引，引领我们去寻找新的圣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它什么都没对我说。”

    “一定有的。”牧首黑黑的小睛凝视着艾，“仔细想想，你知的。”

    莫云看着牧首的脸，他的须在空中轻轻舞动，她猜测这是期待的神。他不愿意相信光明之树会这么抛弃布曼人。

    艾皱起眉，沉默一阵后，突然问：“请告诉，阁，光明之树有多的历史了？"

    “1832个啼里。”牧首说。

    一个啼里是布曼人母星围绕其恒星公转一周的时间。1832啼里，大概折合人类的4300多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