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光明之树？”

    艾关掉全息影像，靠在医疗床上，轻轻地叹了气。

    “你最后是怎么从盾牌座UY的引力场中逃逸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艾说，“我们正打得不开的时候，他突然停了来，盯着一个方向猛看。我不知他在看什么，但我知莱人于这状态的时候，他们通常是在看另一个时间或者另一个空间发生的事。我刺穿了他的。但接来，他却用等离约束刀切开了能量垒，又把自己的能量注到我盔甲的推里。他什么都没对我说，只推了我一把，自己继续朝着盾牌座UY坠落去。”

    “他死了？”

    “等等！”莫云说，“你认为布曼人的圣就是莱人的……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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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是从这个位置砍去的？”莫云指着那条红蓝界线问。

    莫云把全息图放大，显手臂的一条静脉血。这条血一半是蓝，另一半则是红，两颜的界同样是净利落。

    “这是你的猜想？”

    她没有说话，觉得这个问题实在不值得回答。

    “反正那个布曼人的牧首，要我提供一个指引，我只能想到这个。起码比随说一个靠谱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“你给了他致命一击，然后他却救了你。“

    “应该是的。”艾说，“否则莱人不会判定我胜利，他们对这方面的态度很严肃。不过，也许他最终没有坠落到恒星上，也许他现在还漂浮在那里。等着布曼人去找到他。”

    艾伸手拉过她，“就算是嫌弃，那也晚了。我会缠着你，想尽办法用尽手段地缠着你，让你哪儿去不了，别想甩我。”

    莫云吻了一他的嘴。“那就让我们

力捕获，光发动机还突然死火，最好她好不容易才在纵歼击机冲了来。即便是收到绪控制，她也还记得那恐惧有多烈。

    艾。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死在你手里的莱人，穿越4300年，又找上你了。”莫云说，“听起来像是个鬼故事。”

    手臂是银的，跟他小麦的肤有几分不协调，但是搭上苍白的伤痕和结实健的肌，却反倒增添几分赛博朋克式的。

    “牧首的说法，光明之树来自于4300多年前。”莫云想到一个疑问，但是又自己解答了，“可是莱人可以控制时间，克莱因还说他们在改变我们这个宇宙的时间线，把一条手臂送回4300年前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
    “他救了你？”

    艾低看看自己左臂。“也不完全是。我记得这些纹，跟那个莱人手臂上的一模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所以我才告诉牧首那个坐标的。”

    莫云。这时，扫描仪结果也分析来，莫云将结果传到个人终端行查看。全息影像用蓝表示金属手臂的分，红表示正常的人组织。就像被利刃砍过一般，蓝在肩的位置就整整齐齐地被截断了，没有侵正常的人组织。

    莫云向后退了一步，仔细打量他。

    “是那个莱人救了我。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你会嫌弃我吗？”他问，“我把自己搞成这幅样，先是DNA被修改，然后手臂也没了，前还有一没法除掉的疤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