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归宿是指什么？”

    【不是某一个，是很多个。但是在有些时空，比如这个时空，你又很善良，努力地保护人类的生命，维护人类的利益，是个完的英雄，卓越的勇士，和平的守护神——】

    “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差？要么极端好，要么极端坏？”

    莫云皱了皱眉。这个莱人已经当着她的面，说了两次喜艾。而艾也正在皱眉，他在思索自己为什么会是个变量？又是会怎么让人一言难尽的？

    莱人停顿了一，似乎在思考。【不完全如此……但也可以这么说。】他最后回答说。

    【意思就是，在某个时空里，我黑化了。然后呢？】

    【是的。我喜你，艾，但是……你在时空中所扮演的角，很让人一言难尽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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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意思是我们在以后，还可能跟你们打？”

    【够了！你词汇量够丰富的。】

    【是的。】

    “锚？”

    【锚的作用就是把我们的存在因素嵌到这个时间线里。这样在你们的未来，如果时间线有所偏离，也能有机会拉回来。】

    【据我们的观察，他需要一归宿。考虑到他的个人经历，那些背叛、挣扎、痛苦，如果没有这个归宿的话，黑化？对，黑化。他黑化的概率达95%；如果有归宿和依托的话，他个英雄的概率同样达95%。】

    【为了让两条时间线最大程度的贴近，我们需要一个锚。】

    “那么，你刚才说的提前了，是指什么？”莫云问。

    【有他存在的那些时空，常常会产生两极分化的状态。】

    【我？】

    【你也算是吧。】

    “别的时空我控制不了。在这里，100%就是你。”艾

    【可为什么选我？我也是你们所说的……那关键人？】艾问。

    艾追问：【什么叫‘也算’】

    艾忍不住白了莱人一。

    “变量？”莫云。

    “行了！”莫云在莱人说更多赞之词前打断他，“你们选择他作为锚，就是因为他有这不确定？”

    “他什么了？什么会让人一言难尽？”莫云问。

    【家人的陪伴，人的关怀。在我们观察过的时空中，有80%他的归宿就是你；有20%是其他的女人。】

    莱人微微歪了歪，用同样的翠绿睛凝视着艾。【你们对数学的理解来说，你是一个‘变量’。】

    【在有的时空里，你是个……嗯，大坏，大反派，鬼，邪恶的象征，凶残的注脚，罪恶的化，世界的破坏者，秩序的毁灭者——】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

少资源来行。不只是你们现在这个时间，在未来的某些时间上，我们也有安排。虽然仍然有失败的概率存在，但这事是关系到族的存亡，我们一直在尽最大的努力。】

    莫云笑了起来。如果不是他喜艾的话，这个莱人还是有那么可的。

    “20%，其他的女人？”莫云看着艾，挑挑眉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们才希望艾加你们？”

    【是的。这个锚就是艾。】

    【相反，他有很好的稳定。当坏人就一坏到底，当好人就好到无可挑剔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