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不停撞击的某个，灭的快乐从那传来，傅舒夜的指尖陷千雩后背，急促的息。

    车倾倒向一边，骏扬起蹄，好容易稳住车厢。

    车到了密林，前面没了路，儿吐着鼻息，停在一株红枫。

    枫叶艳红似血，打着旋儿，落到背上。车的晃终于停歇，千雩探个，又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傅舒夜问。

    千雩帮他整理衣衫：“外面有人。”

    白衣白发的男立于枫叶，耳后一枚银鸟羽，很淡，就连睫都是白的。

    “傅公真是好雅兴。”白衣男开，虽然是戏谑的话，银的瞳孔里却没什么。

    傅舒夜挑开帘，神自然，厚脸神功小有成就：“白帝亲自相迎，荣幸。”

    少昊冷冷凝视他片刻，：“你去东夷所为何事？”

    傅舒夜笑的和善：“许久不见白帝，有些想念。”

    少昊皱起白眉：“我竟然不知与你有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嘛，总是想着想着便了。”傅舒夜一脸无赖。

    千雩听得这话，憋不住从车钻了来，对白衣男人虎视眈眈。

    少昊转：“你既然要来，我拦不住。只是若一不小心遇到什么危险，也别赖到我上。”

    大的翅膀展开，遮天蔽日，枫树林像是了场红雨，枫叶被翅膀扬起的飓风扫落枝。

    “一只大白鸟而已，横什么横。”千雩不屑的拍掉上枫叶，望向傅舒夜，“咱们要跟着他吗？”

    傅舒夜微微一笑：“跟斗战胜佛学了些变幻法术，一直没有用武之地，今日正好尝试一。”

    人影消失，一只青鸟扑闪着翅膀对千雩眨睛：“你也变一只。”

    千雩化作一只威猛雄鹰。傅舒夜摇：“目标太大，容易被发现。”

    千雩便变成只蜂鸟。两人朝空中翱翔的少昊飞去。

    傅舒夜飞到白鸟背上，钻羽里，搭起了顺风车。千雩也钻了来，两人没羞没臊的腻歪到一起。

    白鸟回看了，装作什么也没察觉，凌空一个翻转，后背朝，肚朝上，行了片刻才缓缓翻过来。

    傅舒夜和千雩差飞直，忙用尖嘴叼住白鸟羽。如此，白鸟飞一段路便要翻，肚朝上片刻，再翻转过来。

    傅舒夜千雩两人被折腾的冒金星，车上吃的糕差全吐来。

    云层之上，有城池巍峨。

    清一白建筑，不似人间房屋四四方方，鸟族居所多数是椭圆形的屋宇。虽然不是鸟巢那般用树枝草叶筑成，却也保留了些鸟类习俗，用鲜和耀的宝石缀，形成了一座光芒璀璨的锦绣之城。

    少昊飞城池中央的殿，翅膀收回腋。两只被颠的七八素的鸟儿落到地板上，缓了会儿才化成人形。

    “请上座。”少昊并不看他们，走向后殿。

    几名着羽衣的少女簇拥在少昊周围，叽叽喳喳，不知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