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之前，扶萦浑颤抖。

    扶萦紫眸轻颤着摇了摇。

    浮光一走，姜凝凝重新坐回位置上，拿起方才翻开的古书。

    “厨房狭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浮光笑着：“服侍王的规矩很多，以后有任何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找我，王边又有了新人伺候，我也替王兴。”

    想了一会儿，姜凝凝才明白，原来扶萦说的是之前在监狱里面的事。

    “王……为什么？”扶萦僵的坐着，一直保持着刚才被她摁的姿势，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每次训练后短暂的睡眠时间，他都会掉无边无尽的噩梦，一遍遍看着自己是如何在镜迷中，对着想要为他们解围的少女发最恶毒的诅咒。

    姜凝凝合上书，笑：“不用这么拘束，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？”姜凝凝一脸懵的看着扶萦。

    他是在渺茫大海里快要溺死的人，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浮木，他死也不会送给别人。

    接着是无尽的祈祷，期望当初那些诅咒恶语都反噬到他的上，不要伤害他的王。

    姜凝凝偏过来，桌上的枯木紫藤，垂在她的眉边，温柔无边动人。

    悔恨如附骨之疽，在他腐烂的脏里不停的钻咬啃噬。

    “愿意！我愿意一辈，生生世世服侍王！”扶萦忙不迭的，生怕他稍有一丝迟疑，上天垂怜的机会就会溜走，被别人抓住。

    扶萦苍白绝的脸上溢不可置信的神，紫眸绝又卑微，艳丽到近乎诡谲。

    她忍不住声安抚：“扶萦，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，当时我的份是残害你的兽人，你和你弟弟恨我一错都没有，不要心生愧疚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就对了？”姜凝凝微微一笑，将他从地上拉起来：“以后你就跟我还有浮光一起生活在殿里，你愿意吗？”

    对着姜凝凝恶语相向，那是他一生的梦魇。

    “扶萦，王的午餐时间就要到了，跟我一起厨房，我教你吧。”浮光友好的笑着说。

    姜凝凝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们这对双蝴蝶时，他们圣洁又漠然的模样，现在在她面前，却卑微到了尘埃里。

    浮光脸上的诧异几乎冲破了他伪装的温和笑容，片刻后，他低：“好，那我先去为您准备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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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凝凝开心的笑了，拉过旁边噙着笑容的浮光，说：“浮光他懂得很多知识，格友好又温柔，你以后多跟他相，有什么不会的都问他，他都能教你的。”

    那样恶毒的言语，从来没有一只虫敢这样说，王怎么会忘记。

姜凝凝的面前：“扶萦，拜见王。”

    现在终于见到了王，扶萦跪伏在姜凝凝的脚，虔诚的姿几乎将自己折成了两段，声音颤抖：“我侮辱了王，罪不容诛，不敢奢求王原谅，只要王开心，扶萦愿意任何事。”

    她既心疼又怜惜，指尖拂过他蓝紫的发丝，轻声：“如果我怪你，还会让你来到我边吗？”

    她将书放在一旁的桌上，亲自弯腰捧起了扶萦的脸，看着他那张致如宝石般的紫眸，因为激动而颤抖着，好像随时要碎裂一样。

    “谢谢，那以后就要劳烦您了。”扶萦笑容纯粹天真的王，不忍心戳破浮光那些暗的心思，让王伤心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姜凝凝拉着扶萦，将他摁着坐在一旁的椅上：“扶萦才刚来，还没熟悉环境，先不着急学着这些，让他陪陪我吧。”

    她不是好好地坐在这里吗？怎么就侮辱她了？

    王果然还记得。

    梦醒，他大汗淋漓，冷汗彻骨钻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