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歌将仓库锁好。

    “你从哪儿货？”薄的胳膊慵懒的搭在她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她比薄足足矮一个，这个差再合适不过。

    “有朋友……在南方。”她不想骗薄。

    可也不知怎么解释空间。

    所以只能先这么糊。

    薄中闪过复杂的神，但没有追问。

    等男人走后，沈清歌开始卖。

    煤炉生着火，只要稍微煮一煮，虎的卤香味便从巷飘到巷尾。

    中午没吃饱饭的小贩肚早饿了，都来她的摊上买、喝凉茶。

    张寡妇看沈清歌的摊位被堵得不通，心里恨得不行。

    她的茶都卖不去了！

    张寡妇幽怨的睨着沈清歌，她走到这条巷的巷尾。

    一个卖的大婶揣着手，蹲在篮后面。

    “杨婶，你忍得了，我都忍不了！明明是你先卖的，凭什么那个小蹄生意那么好？”张寡妇睛跟会箭似的，远远盯着沈清歌的摊。

    “我买的是生，她卖的熟！”杨婶搭不理。

    张寡妇气不打一来，这个老东西怎么不受挑拨呢？

    她小声劝：“杨婶，你这三钱一斤！她卖的三钱一个！要是你她那生意，你还不得赚翻？”

    “她的每天能赚三十块钱呢！你真不羡慕？要我说，她至少得每天从你这儿货，才能卖！”

    杨大婶一听沈清歌能赚三十块钱，心动了。

    她的生卖的也不错，但只有过年前后一天能卖到三十块钱。

    “有理。”杨大婶突然站起，着脸去往沈清歌的摊。

    她气势汹汹的模样，把好多人吓得闪开。

    “就是你坏了规矩是吧？”杨大婶挤到摊最前面，声音猛地。

    “什么规矩？”沈清歌瞥到一边的张寡妇，瞬间明白了，“你别耽误我生意，否则我打扁你。”

    杨大婶气得不行，白都快翻到，“小蹄，我卖，你也卖！你有没有问问我同不同意？”

    “呵呵，你妈是女人，我也是女人，所以我是你妈？”沈清歌不客气的回怼。

    此话一，周围的摊贩都笑了。

    杨大婶掐着人中，差背过气去，“我都快六十了！你当我妈，你当得起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我可生不你个老东西！你来什么的？”沈清歌冷冷盯着她，随手抄起一个铁勺。

    像是准备随时开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