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歌白了她一，大声说：“你一个售货员支支吾吾不肯卖我次品，是不是想给自己留着便宜买？”

    几个村民、知青都对沈清歌买的便宜瓶很兴趣，摸了又摸。

    等了半个小时，终于，王安娜拿着捕鸟网路过。

    关支书满意的，他接过杜琪琪的票据一瞅，脸由晴转，“诶，不对吧，脸盆、皂比瓶还贵？”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地上瓶都坏了！你看，外壳都凹去了，你不怕它炸咯？”

    王安娜中闪过光。

    沈清歌拿票跟钱，售货员飞快找了她一钱。

    因为蝗虫的事儿，沈清歌今天不打算城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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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买这些东西一共了九。

    中午，沈清歌去了公社堂打饭。

    “就是！皂脸盆加起来居然比瓶还贵，笑死人了！”

    她看向售货员，“表姨，我这东西怎么还了一块钱？”

    “谁让别人表叔在农业局上班呢？别说了！”

    群众都来围观。

    她连忙把脏巾、瓶拿到柜台上开票。

    沈清歌默默地离开，杜琪琪快步追了去。

    关支书敷衍的，显然不相信，但毕竟除蝗虫这事托了她的关系，也不好明说。

    售货员脸红了，吓得赶忙说：“别误会啊！我可没说不卖，我这不是担心小姑娘买了次品不满意吗？”

    “麻烦你跟李教授说一声，不能杀鸟。我们怀疑有蝗灾，已经请了农业局的同志来考察了。”她说完就走了。

    回到村，她们把东西拿给关支书看时，关支书睛瞪得比铜铃大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想偷拿国家资？滥用职权？现在资这么张，你还故意藏着东西，你叫什么名字？家住哪儿？我要投诉！”

    “这巾掉地上都脏了，全是灰，你用着心里不膈应？小心烂脸！”售货员吓唬。

    这把杜琪琪说的哑无言。

    “巾一钱一条，瓶原价两块七，现在收你七。”她把票递给沈清歌。

    她把猪圈的猪喂了，去了富贵村的人必经之路的路。

    沈清歌没吱声。

    可……

    “举报！必须举报！”

    “沈清歌！怎么又是你？”王安娜不悦的问。

    “售货员可真捞油！留着次品自己用，让我们买贵的。”

    杜琪琪气得翻白，刚才沈清歌的确没说假话。

    “那你为啥不帮我解释？”她不服气的问。

    “还有地上的巾，我也要要。”沈清歌继续。

愣了一秒，这可是她准备月末买回家的。

    “你别逮住谁咬谁好吗？你表姨是售货员，你买的东西质量比我好！哪句话是假的？”沈清歌甩开她。

    你对象又穷又懒？

    沈清歌说：“杜琪琪的表姨是售货员，可能她买的东西质量好吧？”

    “对！售货员还找了我一钱呢。”沈清歌把找的钱递给关支书。

    围观群众这才满意的散去。

    “你还好意思问！带着你朋友赶快走！”售货员剜了她一。

    “你脸真大！我凭什么帮你解释？你给过我钱还是救过我命？”沈清歌反问。

    “对！我的质量好！沈清歌买的都是残次品。”杜琪琪不留面的说。

    见状，杜琪琪有后悔。

    “嗬，现在瓶这么便宜？”

    杜琪琪气得半死，她委屈的看向关支书，“支书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杜琪琪这么说，她们不乐意了，“某些人揩了油！还说别人东西不好！”

    杜琪琪吃了个哑亏，心里生闷气，一路都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沈清歌！你刚才凭什么污蔑我？”杜琪琪气呼呼的抓住她的手。

    她站在德制批判着售货员，售货员脸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