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薄的媳妇，委屈不了你。”他嘴角上扬。

    到供销社买完东西，沈清歌只了五十个去黑市卖。

    她纯粹为了打发时间，想等薄忙完接她回村。

    还没到摊位一群人就七嘴八的烈说着什么。

    她一现，所有人都闭了嘴。

    沈清歌奇怪的看着黄英。

    “清歌，最近几天钢笔突然卖不去了，你别再货了。”黄英对沈清歌说。

    卖丝巾的大婶珠飞，得意的脸都快扬到天上去了，“是啊！姑娘，我女婿说了，国家现在加大文生产量了！我要是知这钢笔也是你卖的，我指定早提醒你！”

    她中闪着兴奋的光，“不用你担心，我心里有数。”

    这几天黑市的钢笔卖不去，就代表供销社的钢笔变多了！

    文生产变多，不就是国家恢复考的前奏？

    “嘁，我好心当成驴肝肺喽！还是我卖丝巾好。”大婶嘴都笑歪了。

    沈清歌怼：“又没人说你卖丝巾不好！怎么？要不我也去丝巾卖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大婶讨了个没趣也只能闭嘴。

    李凤芝被砸瘸了

    回到村，就听见村民说沈家遭了报应，午房塌了，把李凤芝的给砸瘸了。

    沈清歌忍不住噗呲笑了来。

    这就叫孽力回馈！

    “以后我来就行。”薄玩味的说着。

    “自己才解气！”

    默契如此，二人心照不宣。

    到了岔路上，沈正站在路中间。

    她后有一辆木拖车，上面坐着血淋淋的李凤芝。

    好多乡亲都扛着锄看戏。

    李凤芝脸黢黑，浑灰蒙蒙的，脸上都是泪，“沈清歌！你真狠啊！居然把房坏，让瓦片砸了我的！”

    “你可别胡说！乡亲都知我是个老实人！”沈清歌一脸无辜。

    “你是老实人？呵，沈清歌，你就是为了报复妈妈！亏妈妈养了你这么多年！你的良心被狗吃了？”沈哭诉着。

    “你们家那破房，前几天杂间塌了差砸死我，你们说不是故意坏的。今天主屋塌了，就说是我坏的，你们这不是明摆着讹我吗？”沈清歌有条有理的分析。

    她继续：“有证据就拿证据，实在不行，你们报警抓我吧！”

    向来跟李凤芝不对付的秦大婶就说了，“就是！要么就是前几天杂间塌了是你们故意的，要么就是沈家屋太破烂，你自己选吧！”

    这打了沈、李凤芝个措手不及！

    选哪个都对自己不利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