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，这是不是太丑了？”沈清歌指着自己的黑圈。

    薄忍笑，小姑娘臭起来还可。

    “不丑，早睡就行。”薄哄。

    “肯定是你晚上折腾我，所以我才黑圈的！我才二十呢。”

    薄轻嗤，“我都三十了，我怎么没有。”

    她随手拿起一个苹果砸他，“不要脸！”

    薄接过苹果，笑：“谋杀亲夫？”

    她看着镜上的黑袋就心烦，当即决定去空间里拿一些档护肤品来用。

    趁薄去洗澡，她空间，在一楼的化妆品区搜刮了面、霜来。

    晚上二人早早就关灯睡觉，一陌生的香味萦绕在薄鼻息。

    他凑近她的脸轻嗅，“好香，抹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霜。”她。

    他在她脸上亲了一，她觉一酥麻被注，就像是电了。

    她推搡着他肌饱满的，“你别把我的霜亲掉了。”

    “等会再睡。”薄趴在她的颈窝说了句。

    沈清歌恨不得给他一掌，“我要睡觉。”

    “我很快。”薄脸不红心不。

    她翻了个白，“男人不能说自己快。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快。”薄继续说。

    她觉得他此时此刻像极了求的狼狗，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敢说。

    沈清歌正犹豫，薄以吻封缄。

    她阖上，摸着他炙的肤，鼻尖都是他上清的香皂味。

    过了两个月，沈清歌的黑圈才养好。

    最近买碗的人越来越多，好多工厂都取消大锅饭了。

    每家每都需要订碗之类的。

    她每天谈价格、送碗碟忙得不可开，回家倒就睡。

    这时候学校的期中考试也结束了，课后赵小静看着沈清歌白里透红的肤跟透亮的睛，羡慕：“你平时在家抹什么？肤变得这么好？”

    “霜跟面，到时候送你一。”沈清歌小声。

    赵小静拿随带的小圆镜，照着自己的脸。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讲台上的孟窕走了来，他对沈清歌温柔一笑，“去我办公室，等会儿把作业发了。”

    拆穿真面目

    沈清歌摸不着脑，她又不是课代表。

    不过还是跟着去。

    到了办公室，只有孟窕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