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在她鼻上了，没好气的从屉里拿另一个账本。

    他埋拿着笔对起来。

    她去厨房烧了。

    忽然，有人上门。

    张寡妇敲了敲门框，“清歌，不是放假了吗？你们怎么还在店里？”

    “薄算账呢。”说着，她给薄了肩膀。

    “我算账你放心。”张寡妇笑嘻嘻的说。

    薄很不友善的冷嘁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咳咳，你别薄，他就这样。”沈清歌尴尬的说。

    张寡妇笑了两声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张，我有件事想问问你。”沈清歌把她拉去厨房。

    “啥事？”张寡妇笑着。

    沈清歌：“我不是开了个服装店嘛，里面的衣服太少了，所以想问问你知不知哪里可以货。”

    “就这啊！我跟你说，我之前在黑市可什么都买过，衣服拿货就去……”她附在沈清歌耳边。

    沈清歌赶拿了支笔跟纸把地址记来。

    “清歌，你带会杀价的人去，一般人杀不来！”张寡妇一脸明。

    她轻笑，“我可会还价了！不用带人去吧？”

    “唉，你去了就知了。”

    杀价

    第二天，沈清歌就带着薄去了东城公园的桥底。

    面摆摊的人数不胜数，好多原本在黑市买卖的熟人都转移到了这儿。

    卖衣服的、卖鞋的、卖表的……让人看得缭。

    “自从可以私人生意，好多小贩就从黑市转移到了这偏僻的地方。”薄介绍。

    忽然，一个老叫住了他们，“姑娘，姑娘……”

    沈清歌转一看，居然是之前在黑市卖糖葫芦的老爷。

    “大爷，您好啊。”沈清歌笑。

    “您好，姑娘，你也来摆摊？来，送你个糖葫芦吃。”老爷递给她一个刚浇上糖稀的的糖葫芦。

    她接过糖葫芦，持给了钱，“谢谢大爷。”

    沈清歌咬了一，把山楂外的冰糖壳叼嘴里，只剩一个山楂在外面。

    “你吃。”她把糖葫芦递到薄面前。

    薄咬了一，剑眉一皱，“酸掉牙了。”

    她坏心的偷笑。

    走到，全是卖衣服鞋的。

    沈清歌数了数，足足有十个摊位。

    她心想，竞争这么激烈，应该好还价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