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，我们的人不是救世主，也会失败，也会死。他人的保护，并不意味着绝对的安全。”

    谢青灵一直低着脑袋，看不见她脸上的表，也不知她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“相比起等待别人的保护，不如拿起武，自己保护自己。作为觉醒了的灵者，你已经拥有了拿起武的资格。与其被动挨打，惶惶不可终日地提防，最终沦为怪的盘中餐，不如主动击，把它们彻底驱逐。”

    “攻击才是最好的防守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一直沉默着的谢青灵忽然抬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她了和凌放碰面以来的第一个笑容，“我从来不会把决定命运的权利到别人手上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请告诉我拿起武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邪神通过降灾祸和恐惧来收获信徒，正神通过庇护赐福来收获信仰香火。肆在人间的鬼蛇神、妖鬼怪，则是通过更为直接而残暴的方式，从人类的上获取力量。而人类在其中斡旋的能力，叫灵。”

    “灵，分为先天之灵和后天之灵。先天之灵能量更，通常有着某特殊的作用或者天赋，一般现在灵、灵之上。它们历经千年万年的光，获得某近乎神的能力。一开始，它们有可能是一块石，也有可能是一株小草。灵者，也就是人类，一般通过后天的手段，来让他们拥有掌控‘灵’的能力。也有像你这样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先天之灵。”

    凌放看着谢青灵：“像你们这样的先天之灵，天生就能觉醒一独一无二的天赋或者特，但是极为罕见。”不过，他没问谢青灵的天赋或特是什么。

    谢青灵低，喝了一咖啡。

    那个神神叨叨很中二的声音，就是她的天赋吗？确实特殊的。

    “先天之灵生来就知怎么使用‘灵’，你们和‘灵’相生相成，浑然一。和后天之灵比起来，你们使用‘灵’是没有任何风险的，‘灵’天生就是你们的武。”

    “后天之灵使用‘灵’，有什么风险？”谢青灵问。

    “灵者是神明在人间的像化代理，祂们对于代理人的筛选是很严格的。我们不知标准是什么，普通人行倒行逆施，扭转乾坤，自然要付代价。”

    “代价是……生命。”凌放的语气变得沉重了一，“普通人要成为后天之灵，有五成的折损率。光是要跨这个世界的门槛，就要淘汰掉至少一半的人。我们的后天之灵一般选用特殊的人才来担任，比如军队里的特兵，他们拥有超乎常人的战斗天赋，但折损率依旧很。普通人的死亡率，只会比这个更。”

    谢青灵张了张，一句话都说不来了。